現在,秦雲舒怕是在侯府心情沉重,未來一段時日,根本不敢出門。
“華裳。”
她剛這樣想,就聽清亮的女子聲,她看不清,但聽覺很好。
竟然是秦雲舒,來了!
“看到我很意外?華姨娘。”
秦雲舒步步緩緩,距離近到一丈內,華裳才看清,她心情沒有不好,麵色也不陰沉,唇角甚至揚起溢出笑意。
都這般田地了,笑的出來?
華裳眸裡儘是輕蔑,就算不說話,秦雲舒也猜的出來在想什麼。
“平靜一段時日,還是止不住脾氣,你這一生,毀在性格上。”
佛家常說,性格決定命運,華裳短短十幾年,驗證了此話。
華裳冷冷的瞧著她,還是那般不屑,都這地步了,笑的恣意,馬上就該哭了。
能勞駕定北侯夫人親自問罪,定被謠言傷的不輕。
“你以為得逞了?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你該慶幸沒有成功,否則,整個華家包括你那頗有才華的哥哥,都被毀了。”
聲音輕緩,卻如驚雷滾過,華裳目色巨變,眸子瞪大,血紅的手陡然攥緊。
沒有成功?!
怎麼可能?她給了好幾個乞丐銀子,立馬就給她散出去了。
京郊土地廟,鮮少有人過來,極易被忽略的地方。
“我從不殺人,輕易不動怒,不代表我沒脾氣。”
秦雲舒眸中毫無波瀾,聲音尤其沉靜,說罷朝門外看了一眼。
這時候,兵士領定北侯的命令,躬身進入遞上白瓷瓶。
蕭瑾言出侯府時,並未直接前往謝府彆莊,先派兵士前行包圍,自個兒去取一記藥丸。
這味藥,能拖著華裳的身子,叫她不死,痛苦卻是與日倍增。
就這麼去了,太便宜她,不是喜歡搬弄是非作惡麼?
待他去彆莊時,兵士稟告,侯夫人來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