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是一品誥命,不該由她獻,何況,小宴罷了,不是國宴。
這般對待,與舞坊之人,有何區彆?
這舞,她不能跳。
但既然提到她了,她不能不去,否則,定說她不尊重人,故意擺架子。
秦雲舒思慮片刻,最終點頭,“我去,放心,我自有應對。”
她是當朝一品誥命,定北侯的正妻,現下大齊兵營,不可同日而語。
叫她獻舞,對她不尊重,也是對定北侯,作為皇上的乾將,無疑在打臉皇上。
楚凜依舊下令,眾人麵前,不可拂了老國君的麵子。
但跳不跳,她說了算。
侯府馬車緩緩駛出,孫公公隨同在後,不到半個時辰,便在宮南門停下。
宴場距離南門近,秦雲舒進去後上了轎攆,聽到載歌載舞聲,轎子下落。
孫公公扶她下來,她抬頭望著不遠處,燈籠參差錯開,熱鬨萬分。
那不是中庭,場地不大,同時擺下三張宴桌,前麵是高台。
秦雲舒盈盈而走,到了入口處,孫公公先去。
不多時,歌舞聲降低至消散,隨著高昂的一聲,“定北侯夫人到!”
所有人視線聚焦,密集而來,在座都是三品以上大臣,更有外來重要人士。
換做旁的閨秀,怕是退縮,上不得這樣的大場麵。
可對秦雲舒而言,習慣了。
她身著淡色衣裙,外披一件深色襖子,輕盈緩緩,步入宴場。
月色混著燈籠光耀照下,襯的那雙眸子靈動萬分,仿似旋繞光暈,一圈圈繞開。
周國君喜美,後宮不少妃子,各色各樣都有。
然如今見到秦雲舒,視線仿似凝固,眸子跟著眯起。
從沒見過這位侯夫人,今日一瞧,大美人。應了那句,日月失色。
可惜,嫁人了。
“臣婦參見皇上。”
秦雲舒低首福身,儀態大方,沉穩非常,一舉一動優雅貴氣,尋不到任何岔子。
楚凜一身龍袍坐於上首,揚手微擺,“起身。”
簡單兩字擲地有聲,威嚴不已。
秦雲舒盈盈起身,依舊目不斜視。
坐在皇上身側的謝蔓兒,挺著個大肚子,手心裡全是汗。
怎辦?周老國君擺明找茬,齊國從來沒有叫命婦獻舞的道理,若真做了,與舞坊之人何異?
分明抬手掌自己耳光,萬萬不可!
但她心裡再急,也不能出聲,皇上都未發話,太皇太後也氣定神閒,她隻能擔憂的瞧著。
“皇上,臣婦來之前,孫公公都與臣婦說了。”
秦雲舒率先發話,打破寂靜,然話音落下,除了靜謐,更有絲絲緊迫。
在座大齊所有臣子,特彆是武將,心知肚明,這舞,獻不得,他們紛紛看向定北侯,倒是說句話啊,怎和侯夫人一樣平靜?
侯府嬌寵
侯府嬌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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