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的青麵夜叉麵具之人,隻怕不是真正的凶手,不然你可來不及讓我救下”車夫直言說道。
短暫的交鋒,車夫就判斷出來,假如麵具人真的要殺蘇皖,蘇皖根本來不及倒在馬車前,而是在巷子裡就沒命了。
有這樣的實力,不管是報仇還是彆的原因,都不需要做下這樣的連環殺人案。
“說不定他是疑心你才是凶手”車夫又說道。
蘇皖點點頭,回想一下發現麵具人,和發現屍體的時間順序,說不定真的如車夫所言。
馬車緩緩行駛到了燈會範圍內,蘇皖將麵上的沙羅整理了一下,便和車夫告辭,也沒有忘記向車廂的方向行了一禮,以示感謝。
見蘇皖迅速的走向明月酒樓的方向,車夫輕笑出聲。
“這小姑娘年歲不大,膽子又小,可行事到頗有章法,主子,您說這小姑娘是哪家的,會不會是蘇家或是李家的,這兩家最近可都不平靜”車夫笑著說道。
蘇皖怎麼也不會想到,不過一麵之緣,說過不算多的話,車夫竟然將她的身份猜的差不多了。
隻是車夫的猜想,卻不是因為蘇皖的行事和言語,而是因為蘇皖的衣裳,以及裹麵的沙羅。
蘇皖自己是個不識貨的,雖然有原主的記憶,可原主的心思也不在布料的鑒賞上。
因此,蘇皖完全不曉得,她身上的衣料,即便是在京城,也是高官顯貴才穿的起的。
“你倒是有閒心,方才的人,竟沒有讓你緊張起來”
車廂裡醇厚有力的聲音,讓車夫縮了縮脖子。
“那人應該隻是路過,碰巧遇見命案,才會對那小姑娘出手,遇上馬車後,此人卻反而退走,應當不是衝主子來的”車夫辯解道。
“不過主子您說的都是對的,屬下會對此人留心”車夫又說道。
周圍人漸漸多了起來,車夫和他的主子也不再言語,而是架著馬車,也去往了明月酒樓的方向。
和車夫分開後,蘇皖這一路仿佛運氣都回來了,竟很快就到了明月酒樓附近。
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之前的混亂都被平息了,燈會又恢複了正常的秩序。
蘇皖沒有直奔酒樓,而是躲在不起眼的地方,暗暗觀察起來。
她沒有忽略,也沒有忘記,之前和蘇萌她們一起往商鋪移動的時候,有人推了她一把,還有人順勢拌了她的腳。
隱與暗處的蘇皖眼神狠厲。
有人想害她,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隻是現在還不知道是誰要害她,也不知道害她的人,有沒有什麼後手。
比如說,防止她萬幸沒事,還找回來了,害她的人就既有可能在酒樓附近等著她。
所以想完好無損的站在人前,還需要多加小心。
蘇皖一邊盯著明月酒樓的方向,一邊注意著附近有沒有可疑之人。
觀察了好一會兒後,蘇皖皺眉。
她居然沒有發現有人躲在暗處,等著她自投羅網。
難道害她之人沒有在這裡安排人,蘇皖疑惑。
因為是孤兒院出身,蘇皖自小對一些異樣的眼光,或是對角落裡常人難以發現的一些視線,會特彆的敏感。
前者是因為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多了,後者則是因為她自己就是喜歡躲在角落裡的人。
又等了一會兒,蘇皖見附近一處高台上,陸陸續續有人上台準備著什麼。
蘇皖之前在望月台上看到過這座高台,高台就是用來舉行鬥巧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