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酌怡情,蘇皖磨了綠衣幾句,綠衣才不得不真的去找了酒來。
蘇皖初時還覺得很有成就感,她這個年紀,府中規矩,輕易是喝不得酒的。
等綠衣將酒送到蘇皖麵前時,蘇皖才曉得自己太天真了。
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綠衣拿來的居然是果酒,且酒精度數極低的那種。
喝著甜甜的,卻不醉人。
“綠衣,若是我沒記錯,這好似是給小兒喝的”蘇皖瞪大眼睛說道。
在原主的記憶裡,府中招待幼客的時候,才會拿出這些果酒來。
至於原主幼時,幾乎沒怎麼離開過海棠院,也不曾和外人有過接觸,竟然沒喝過這種果酒。
“小姐可是不願喝,那奴婢就稟明了大夫人,討些烈一些的”綠衣無辜說道。
蘇皖服氣,給綠衣手動點了個讚。
“你贏了”蘇皖嚴肅說道。
綠衣連忙抿嘴,差點笑出聲來。
她伺候蘇皖很久了,還是頭一次見蘇皖這麼幽默,難免有些繃不住。
“小姐您慢慢喝著,奴婢將花燈給您找地方掛起來”綠衣說道。
她必須要找個事情來做,緩緩想笑的心態。
“去吧去吧,對了,要掛在顯眼的地方”
蘇皖揮揮手,示意綠衣自己忙活。
拿起一小瓶果酒,蘇皖在自己常待的廊下坐下。
因為近段時間她經常在這裡歪坐著,綠衣乾脆找了府中工匠,將這一處改成了一處亭台,加了石桌和石凳。
亭台不大,卻很符合蘇皖的喜好,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就更長了。
綠衣叫了個人去掛燈籠,紅珠則備了些茶點在亭子裡。
蘇皖沒有直接喝酒,而是先嘗了嘗點心。
點心是從大廚房裡要來的。
講道理,大廚房這種看人下菜碟的地方,這個點兒了,以蘇皖的身份,便是紅珠拿著銀錢去要糕點,大廚房也不會仔細看待。
可這點心入了嘴,味道卻一點不差。
手指敲了敲桌子,蘇皖心裡越發的惆悵。
她是真的很想弄清楚,她在這府中,究竟是個什麼人物。
很多小細節都能反應的出來,她是不同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庶女二字可以概括。
可偏偏她也沒多大辦法查個明白。
不然也不用鋌而走險,想去跟蹤武峰。
最後還差點出了事情。
吃了些點心後,蘇皖才打開酒瓶蓋,一股子甜香竄入鼻尖。
蘇皖目測了一下,這酒瓶,大概就是兩百毫升的量,最多超不過兩百五,反正很少就是了。
捧在手心裡,小巧的很。
金黃色的果酒倒入小酒盅裡,蘇皖試探的嘗了一口,隨即便是驚豔的瞪大了眼。
難怪是用來招待小孩子的,香甜可口,更像是飲料。
虧得她還講究了一下,生怕空腹喝酒不好,先吃了不少點心。
“這糖水不錯,快去,再給我拿幾瓶來”蘇皖連忙說道。
紅珠遲疑的看著蘇皖,果酒再甜也是酒。
從她到海棠院來,就沒見蘇皖喝過酒。
如今蘇皖討酒喝,她不是綠衣,便不太敢依著蘇皖的性子。
隻是蘇皖催的急,綠衣那邊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問題,花燈居然還沒有掛好,讓紅珠落在了蘇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