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懷疑了那個孩子的存在,蘇皖自然也是在懷疑,首先發現那個‘孩子’的蘇萌。
蘇皖在心中做了個假設,會不會是蘇萌要害自己。
如果是蘇萌要害自己,季氏派來的仆婦婆子,自然能為蘇萌所用,做些小手腳再容易不過。
事後她平安回到明月酒樓,季氏卻讓荷香來說明鬥巧賽名額一事,會不會是為了補償她。
季氏一開始並不知曉蘇萌的打算,知道後就連忙做了補救措施,賣蘇皖一個季氏自以為的好。
還有回來的時候,季氏居然拉著她的手,言語上關心了她一路,蘇萌卻格外的沉默。
這分明有心虛的嫌疑。
隻是蘇皖又不明白了,蘇萌為什麼要害她,季氏又表現的和蘇萌相反。
還有蘇晴,混亂之中有沒有出手。
季氏是怎麼將鬥巧賽的名額給了她的,蘇晴是什麼樣的想法。
無解,蘇皖有些頭大。
當然了,她眼下的這些猜測,都是以蘇萌為中心展開的。
一個府裡相處了幾個月,蘇皖並不願意這樣去揣測人心,隻是蘇萌實在是有嫌疑。
因為夜裡醉酒的緣故,蘇皖讓人去老夫人院裡告了假,隻稱自己有些小風寒,不好去老夫人院子裡打擾。
老夫人那邊很是通情達理,不僅沒有怪罪,反而還送了些上好的官燕等補品,讓那個蘇皖好生歇息,爭取在顧府宴請之前要好全乎了。
蘇皖有些意外,顧府宴請一事,夜裡回來的時候,季氏沒顧得上說,倒是從老夫人這裡先知道了。
不過宴請的事情蘇皖暫時放在一邊,等綠衣回過神來,自然有綠衣來做準備。
蘇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夫人送來的補品上。
要說沒見過世麵,這蘇府誰都比不過蘇皖,連乾粗活的丫頭們都不如。
“去將燕窩燉上,我今日便要吃”
蘇皖特沒城府的吩咐道。
身邊丫鬟自然沒有不聽的,連忙拿了燕窩去大廚房裡,讓大廚房的人給燉上。
燕窩拿去大廚房沒多久,蘇皖便看到綠衣終於出現在她麵前了。
“怎麼,不發呆了”蘇皖玩笑說道。
綠衣噗通一聲,跪在蘇皖腳邊,額頭貼著地麵。
“小姐恕罪,奴婢豬油蒙了心,竟逾越了本分”綠衣慚愧說道。
她年歲比蘇皖大了五歲,很早就在蘇皖身邊伺候。
雖然記著主仆之分,卻習慣了事事管著蘇皖。
今日蘇皖願意以言語敲打她一番,實則是為了她好,若不然遲早有一日,蘇皖要厭棄了她。
“你並未犯錯,我知曉你都是為了我好,隻是今時不同往日,我也該學著自己做主了”蘇皖直接說道。
“是,從今日起,奴婢會以主子的意願為主”綠衣應道。
蘇皖借著紅珠的事敲打她,其實也是在警告她,蘇皖不喜歡綠衣有彆的小心思。
至於這小心思是什麼,蘇皖沒有針對性的追究,便是過往不究了。
“紅珠確實有錯,可她既然自罰了,此事也就此揭過”蘇皖又說道。
“是”綠衣應道。
蘇皖點點頭,對綠衣這會兒的反應很滿意。
隻是蘇皖心中清楚,她終極是信不過綠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