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針線有點累,剛才在老夫人的屋裡,又裝模作樣好一會兒,脖子是有點酸了。
綠衣見狀便主動上前給蘇皖揉肩,蘇皖索性趴在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林嬤嬤也沒有閒著,給蘇皖準備洗漱的東西。
“嬤嬤,你說祖母為何要急著為我定下這門親事?”蘇皖閉著眼說道。
蘇皖也說不好,林嬤嬤會不會是老夫人的人,雖然林嬤嬤平日裡表現的一點也不像。
不過這些敏感的問題,蘇皖一般也不避諱著林嬤嬤。
“自然是想讓您留在蘇城”林嬤嬤說道。
“嗯”蘇皖應了一聲。
“留在蘇城也不錯,隻是就不能換種方式嗎,也太死腦筋了”蘇皖緩緩說道。
這話有點大逆不道,明顯是在說老夫人的壞話。
林嬤嬤抿了抿嘴。
“小姐,隔牆有耳”林嬤嬤說道。
給蘇皖揉肩的綠衣抿嘴偷笑。
這要是放在林嬤嬤才到海棠院的時候,就該直說蘇皖不孝。
現如今,倒總是在包庇蘇皖,給蘇皖排除隱患,而不是一味的說教。
想想當初福灣閣時常被打的日子,綠衣隱隱竟有些爽意。
“無妨,我的院子,從來都跟篩子一樣,哪兒哪兒都是漏洞”蘇皖不在意的說道。
“對了,綠衣,你注意一些,我父親方才說的老友兒子的事情,可彆突然整一出驚喜來”蘇皖說道。
她這個父親,說不得就是個定是炸彈,還是需要注意一下。
“是,奴婢知道了”綠衣應道。
...
第二天一早,林嬤嬤帶著人將蘇皖的細軟都收拾了,蘇皖自己則是又去找了顧漫,消磨了一日的光景。
到了第三天的早上,也就是老夫人說的打道回府的日子,蘇皖心裡感歎,終於要回去了。
對她來說,在蘭若寺和在蘇家沒太大的區彆。
如果一定要說有,就是能自由的和顧漫見麵,和這個新交的小夥伴說說話聊聊天。
山門口,各家的馬車仆從都候著了。
“妹妹不如同我一道吧,正好打發了時間”顧漫邀請道。
下山不比上山,能自己走一小段路。
可若是全程都在馬車上,又著實無聊。
蘇皖正想點頭答應,季氏身邊的荷香來了。
“五小姐,夫人同您有些話要交代,請您一道啟程”荷香說道。
第二天一早,林嬤嬤帶著人將蘇皖的細軟都收拾了,蘇皖自己則是又去找了顧漫,消磨了一日的光景。
到了第三天的早上,也就是老夫人說的打道回府的日子,蘇皖心裡感歎,終於要回去了。
對她來說,在蘭若寺和在蘇家沒太大的區彆。
如果一定要說有,就是能自由的和顧漫見麵,和這個新交的小夥伴說說話聊聊天。
山門口,各家的馬車仆從都候著了。
“妹妹不如同我一道吧,正好打發了時間”顧漫邀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