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海棠院之後,蘇皖晚上睡,白天也睡,連著休息了三日。
這回不是她故意懶床,而是她真的起不來,渾身僵硬不說,動一下就疼。
紅珠和大夫學了按摩的手法,一天幾次的給蘇皖按摩,這酸爽,簡直要了蘇皖的命。
林嬤嬤和綠衣也差不多,前者比蘇皖還慘,身上帶著傷,不是一天兩天能恢複的過來的,後者稍微好些,主要是腿腳上的問題,需要好好保養。
就在這個當口上,又是好些天不見人影的陸小旗回來了。
“小姐,您沒事吧?”
陸小旗瞅著蘇皖那可憐的樣兒,心裡嘀咕著,原來自己這臨時主子也有運氣不好的時候。
“還行,沒死”
已經可以下床,躺在自己的軟塌上的蘇皖,清楚的看到陸小旗的眼神,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陸小旗摸摸鼻子,有點心虛。
“最近可有什麼消息?”蘇皖問道。
“有”陸小旗忽然嚴肅的說道。
氣氛一下子就嚴肅起來,蘇皖等著陸小旗開口。
“奴婢在楊柳巷的宅子裡,找到了這個”
陸小旗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個巴掌大匣子,顏色漆黑。
蘇皖伸手接過匣子,發現匣子雖然不大,但沉甸甸的。
手指在匣子上劃過,蘇皖挑了挑眉。
“怎麼摸著有點潤?”蘇皖問道。
其實她想說,這匣子不會是從哪裡挖出來的吧,不然表皮怎麼會這麼潤。
而事實也正如蘇皖猜測。
“奴婢跟您說過,楊柳巷的宅子裡有海棠樹,前幾日趁著二老爺去了蘭若寺,奴婢潛進去,在海棠樹下的泥土裡找到了這個匣子”陸小旗說道。
“以奴婢看來,這個匣子埋在那裡少說十年,被樹根纏繞包裹,若不是匣子材質有異,早就該被樹根破壞”陸小旗又說道。
蘇皖將匣子翻來覆去的看,耳邊聽著陸小旗的話,好一會兒才開口。
“你怎麼會找到海棠樹的樹根裡去了?”蘇皖問道。
她的第一疑問,不是為什麼有個匣子被埋在海棠樹下十年,而是陸小旗是如何找到這個匣子的。
一般來講,她這個院子裡有海棠樹,楊柳巷的宅子裡也有海棠樹,那麼海棠樹就有了一定的特殊性。
陸小旗能想到在海棠樹下挖挖看,這很正常。
但問題是,根據陸小旗自己所說,這個匣子因為被埋的太久,已經被樹根環繞。
若不是帶有一定的目的性的‘仔細’檢查了,就算是試圖在海棠樹下找點什麼,應該是很難發現這個匣子。
“直覺”陸小旗淡定說道。
她當然聽出來,蘇皖這是在懷疑她。
但有些事是說不清的。
“而且奴婢在那座宅子裡,也不是隻挖了這一處地方,排除掉了許多其他的可能性”陸小旗接著說道。
蘇皖點點頭,直覺二字,是個好理由。
視線回到匣子上,蘇皖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