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不出任梵音的意外,蘇皖又開口了。
“兄弟,侄子,還是兒子?”蘇皖問道。
“你的機會用完了”任梵音說道。
蘇皖盯著任梵音的臉,眼神中有些迷茫。
其實無論是貴妃的兄弟還是侄子,都不至於曹讓低頭俯首。
唯有最後一個身份,才有天然的優勢,讓曹讓如此恭敬。
蘇皖也沒想到,自己就賣弄了一下小聰明,竟誤打誤撞的猜對了答案。
任梵音不是任家人,而是七皇子。
“這麼說來,我也可以到你的府邸當側妃?”蘇皖傻乎乎的,問了一個立馬後悔的問題。
任梵音臉皮抽了抽。
“有這個可能”任梵音說道。
確實,隻是有可能而已,他之前沒有把話說絕。
“你,到底叫什麼?”蘇皖問道。
任梵音,顯然也不是他的真名。
林嬤嬤先前提到他的時候,也沒有直接說出他的名諱。
“司徒鈺,梵音為字”任梵音說道。
都這個份上了,也不必再掩蓋。
蘇皖點點頭,名字還挺古人的。
“你的問題我回答了,我的問題呢”
任梵音,不,司徒鈺說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蘇皖無辜的說道。
無辜是真是假,隻有蘇皖自己知道。
司徒鈺有點無奈,這可真是個軸的。
“你可知道,你祖父為何要帶上你”司徒鈺說道。
蘇皖遲疑的搖頭。
其實她是覺得,也許帶上她,是司徒鈺的意思,為的就是拿她當誘餌。
可當司徒鈺不再拿她當誘餌後,又覺得不太對勁。
尤其是眼下,司徒鈺總是話裡有話的,讓蘇皖更加的不安。
“你原先是如何打算的?”司徒鈺緩緩說道。
原先的打算,到了京城就躲起來,少出去見人。
等塵埃落定了,說不得能回到蘇城,繼續調查陸姝的事情。
“回蘇城吧”蘇皖最後說道。
“你回不去了”司徒鈺直言說道。
蘇皖呼吸一滯,眼神也有些呆滯。
這個答案,戳破了她的幻想。
其實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包括她得知陸姝是逆黨的事情,都讓她覺得,京城一定有張網在等著她。
隻是她還心存僥幸。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和莫玉如到青州,或是嫁給顧明留在蘇城。
但現在說這些都晚了。
“當初,若我隨莫三去往青州,或是嫁給顧公子,是不是就沒有後麵發生的這些事情了?”蘇皖不禁問道。
“該發生的總會發生”司徒鈺說道。
隻不過,無論是進入顧家,還是去往青州,蘇皖都會多一個強有力的後盾。
當然,那樣的話,蘇皖往後的日子,隻能做個金絲雀,偶爾被帶出來引誘些逆黨。
“如今隻有我一人問你有關逆黨的事,到了京城,你和逆黨有過接觸的事情瞞不住,會有更多的人圍繞在你周圍,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看著你,或是朝廷的人,或是逆黨的人”司徒鈺又說道。
這是事實,蘇皖如今配合一些,到了京城,有司徒鈺擋在前麵,蘇皖會好過許多。
“既然瞞不住,為何你說我有進入皇子府的可能,還是側妃?”蘇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