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麵具人問道。
他有點無語,這兩日裡有點事沒過來,得了閒過來一看,蘇皖這裡怎麼又被監視了。
不過看情況,這些人沒有什麼惡意,受‘規矩’的很,主要以保護的形式存在。
否則,這些人但凡漏出點惡意,他不會這麼輕描淡寫的將徐燃引來此處。
徐燃聞言,遲疑片刻後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是七皇子府的密令,數量有限,極難被複刻的那種。
他們有時候出任務是不能帶這些東西的,不過眼下的任務可以帶,而且最好帶著,避免被發現後引起誤會。
司徒鈺是正兒八經領著黃差任務的,辦的就是和逆黨有關的事情,不怕被人知道。
麵具人接過令牌,辨過真假後,沒有將令牌還給徐燃,反而是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徐燃眼睛一瞪,明知麵具人此舉不妥,卻很明白一件事,他打不過麵具人,所以隻能暫時忍下。
“好好守著”
麵具人丟下話,迅速消失在徐燃眼前。
徐燃無比憋氣,感覺自己被‘羞辱’,偏偏他還沒有辦法。
‘回到’翠微院,徐燃繼續自己的任務,不過派了個人回七皇子府,同穆青說清楚情況。
同樣往七皇子府而去的,還有先走一步的麵具人。
他剛一進入七皇子府,就有人發現了他的存在。
主要是麵具人雖沒有大張旗鼓的進去,但也沒有刻意瞞著隱藏在暗處的暗衛們。
所以正好在府裡的司徒鈺,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有人肆無忌憚的闖了進來。
在司徒鈺的院子裡,麵具人終於停下步伐,將懷裡的令牌丟給司徒鈺。
司徒鈺見著令牌,便知道麵具人是從何處得來的。
“主子”穆青皺眉喊了一聲。
這令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時出現在麵具人手中,他不得不擔心。
不過司徒鈺隻是搖了搖頭,衝麵具人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麵具人屋裡說話。
麵具人也坦蕩,一點不擔心自身安危,同司徒鈺到屋裡談話。
“你是何人,為何要守著蘇皖?”司徒鈺直言問道。
麵具人的麵具很有辨識度,穆青第一時間認出了他,司徒鈺自然也知道麵具人是‘何人’。
“我是何人殿下很快會知道,那麼殿下呢,為何派人守著蘇皖?”麵具人反問。
司徒鈺有點猶豫,他猜測麵具人是行伍中人,又很關注蘇皖,說不好麵具人到底是哪個派彆的,有些事情,自然不好直言告知。
不過這句‘很快會知道’,卻讓司徒鈺有些詫異。
既然是能讓他知道的身份,看來明麵上,肯定有一個拿得出手的身份。
“我無惡意,閣下呢?”司徒鈺說道。
“我亦無惡意”麵具人說道。
“隻是容我警告你一句,無論你打的什麼主意,再敢如之前一般讓她身陷危險,拚著失去一切的風險,我也要你以命祭命”麵具人緩緩說道。
對一個皇子說這樣的話,簡直是大逆不道。
可司徒鈺感覺的到,麵具人不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