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饞這件事,蘇皖是真的沒辦法。
正是長身體的年紀,一頓不吃肉就心慌。
蘇皖真好奇,蘇萌和蘇晴怎麼就忍得住。
少少的又吃了些素的,蘇皖無奈放下筷子,林嬤嬤的‘風寒’有點嚴重,咳嗽好幾聲了。
等蘇皖停筷,徐氏便可以著人撤下碗筷烤爐等物。
蘇皖幾人淨手後,場地換到了徐氏的屋裡,活動項目也從燒烤變成了‘葉子戲’,也就是古代的紙牌,馬吊。
這玩意蘇皖有點玩不轉,從前就沒玩過牌,這葉子戲也沒玩過幾次。
好在大家就是圖個娛樂,也沒有要分個勝負的意思,蘇皖就隨便玩了。
“你們姐妹,過了年就又漲一歲了,都是大姑娘了,明年此時,也不知是否有人陪我這個當嫂子的一起玩牌”徐氏一邊玩,一邊感歎道。
“嫂子若要玩牌,隻管說一聲,咱們自然要來湊人數”蘇晴笑著說道。
“就你嘴甜,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徐氏笑著說道。
彆說明年此時了,明年春天,蘇皖有了去處,蘇萌年紀擺在這裡,親事也該有個說法了。
至於蘇晴這個夾在中間的,怕是也留不住。
徐氏不著痕跡的看了看蘇晴。
還在蘇城的時候,蘇晴就漸漸表露了些自己的意思,明顯是要爭一爭的。
如今再看,果然同從前不同,多了些自我展示的意思。
對於這樣的蘇晴,徐氏心中雖有感慨,卻並無不滿。
蘇晴有爭的機會,若是能成,對蘇家也有益處。
蘇皖和七皇子府幾乎是定下的,若是蘇萌和蘇晴之中,有一人能再定下一個去處,對蘇家來說,就是多了一條路。
“四妹妹說的本就沒錯,咱們都是一家人,嫂子若想玩牌,做妹妹的給嫂子湊人數是應該的”蘇萌笑著說道。
這話接的,正合了徐氏的意。
“是呀,都是一家人,便是從前有些什麼隔閡,到底都是自家人的事,到了外麵,一筆寫不出一個‘蘇’,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徐氏笑著說道。
蘇晴點點頭。
“嫂子說的是,這話我們都記著了”蘇皖笑著應道。
徐氏的話,主要是說給蘇萌和蘇皖聽的。
在座都是聰明人,徐氏即使不開口,也都猜得到今日擺宴的目的。
現在大家都聚在一起,本就已經是應下了徐氏的想法。
此時明著再應一遍,蘇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反正蘇萌都先開口了。
玩了許久的葉子戲,徐氏這裡終於散場。
回到自己的翠微院,蘇皖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子。
“小姐彆太使勁兒了,當心扯著筋了,奴婢給你揉揉”綠衣見狀連忙說道。
蘇皖聞言,直接趴在床上,方便綠衣‘發揮’。
“那麼多人愛玩牌,怎麼我就不愛玩呢”蘇皖疑惑的說道。
“也許,是牌友不合適”陸小旗在一邊笑著說道。
要不是趴在床上,蘇皖真想點點頭,因為她也是這麼覺著的。
“也不知怎的,我同她們在一起,總覺得彆扭”蘇皖嘟囔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