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景的下屬隨意的把畫收起來。
馮安瑞看著都快窒息了,“放手!這畫能這麼收嗎?!”
下屬:?
馮安瑞讓下屬走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把畫卷了起來,生怕損耗一分一毫。
殷慕景:要不是知道這畫是贗品,他都懷疑這是真跡了。
進了會客室後,馮安瑞直言道:“說吧,要怎麼樣才肯把這幅畫賣給我?”
殷慕景見這兒沒了外人,歎氣道:“馮大師,這幅畫是贗品,您為何非要高價賣下?”
“贗品?”馮安瑞困惑道:“這分明就是真跡!”
殷慕景:?!
符朝煙笑著說了前後因果,聲音溫和清淺,“殷先生,我讓你找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師來鑒彆此畫,自然有十足的把握,這畫是真跡。”
殷慕景瞪大眼睛。
馮安瑞眼神帶著古怪,“你以為這畫是假的?”
殷慕景長籲短歎,瞬間明白了前因後果。
他是讓下屬威脅馮安瑞,讓馮安瑞咬死這幅畫是真跡。
剛才他也一直以為,馮安瑞是受了威脅,才說這話是真跡。
沒想到,這畫真的是真跡!
“剛才我的下屬得罪馮大師了。”殷慕景誠懇道:“我對古玩並不了解,真跡贗品更是不懂,今日之事,錯都在我。”
符朝煙眸子微抬。
這個殷慕景,倒是很會做人。
馮安瑞經曆過大風大浪,大概能猜出七七八八,“無礙,隻要你肯將這幅畫賣給我就好。”
殷慕景正色道:“既然已經說要將這幅畫送給馮大師,言出必行,還請馮大師收下!”
不過一幅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