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這一凳子他娘是下了死手真想砸中他的,要是被砸中,他今兒小命不保!
便臉色難看起來,“哼!你既不想認我這個兒子,我也不至於熱臉貼冷屁股!”
說罷,一甩袖,大步出了堂屋,頭也不回往院門去。
老鄧氏肩頭一垮,一屁股坐進椅子上,抬手抹了一把臉。
院子外頭眾人隻看到先前院子裡的情況,卻沒看到也沒聽到屋裡的情況,
好半晌院門才開了,眾人下意識透過門縫看堂屋裡的老鄧氏,見她坐著,沒啥大事,這才把目光落到張南瓜身上。
這一看他頭發亂糟糟的,身上還有雞毛貼著,這狼狽樣,都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冬瓜她娘從前就是太給好臉了,瞧著這兒子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早就該這麼收拾他了。
張南瓜無視眾人奚笑得目光,腳步匆匆,徑直往村外去。
他腦子裡氣呼呼的想著,老婆子這麼對他,下次再回來,他可不會再念及一點情分!
那陳氏的酬金,歸是在還沒分家的時候得的,就該拿出來幾房分的。
他是大房,占七成,該是他的,可不能便宜彆人!
李冬瓜拿著銀子,想自在的在鎮上開鋪子過好日子,也得問他答不答應!
回頭他就找老三,讓他找他丈人要點人,給李冬瓜的鋪子找點麻煩,非叫他開不下去不可!
張南瓜憤憤的想著,邊想邊走,眼看著出了村一段路,離官道也還有一段兒,突然,一道黑影罩下來。
“呀!”
他痛呼一聲,整個人就被絆倒在了地上,入目漆黑一片,還沒等反應,身上就痛起來,仿佛有無數拳頭接二連三毫不留情的重重往身上落,痛得他五臟六腑都難受不已。
“誰啊?哪個奸詐小人!竟背後偷襲人!”
“快放開我!”
他拚命掙紮著,可越掙紮那拳頭落下得越密集,力道越重,連帶著還有腳踢接踵而來。
“嘭,嘭,嘭……”
張南瓜欲哭無淚,活活承受這非人的折磨,隻覺得渾身都被打散架了,痛的都不是自己了,上方的毆打才終於停下。
離得不遠的村子裡可沒人知道剛走出村子的張南瓜挨了一頓暴打。
剛從李家看完熱鬨回去自己家,正準備拿了剛才放下的麻袋打算去老丈人家扛點豆子回來的孫大鐵驀地叫嚷起來。
“欸?!我的麻袋呢?我麻袋哪兒了?剛就放在門邊的啊!”
“這青天白日的,怪了去了,還有人偷麻袋呢!”
隔壁的菜花奶奶就笑,“咱們村裡誰會偷麻袋啊,彆是你放失手了,找找唄!”
可孫大鐵裡裡外外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最後重拿了個麻袋出村,卻在村外不遠發現了一隻躺在地上的麻袋。
可不就是他找不到的麻袋?
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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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經曆二月鬨,小寶可以磨人到一下午都不睡,每天頭昏腦脹的,難得集中精力安靜碼字,更得不及時,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