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琢大喜拜道:“蕭琢榮幸之至!”
池棠看著他們談笑風生、躊躇滿誌的樣子,心裡卻仍有些憂慮。
再過七天就要發兵北征了,看起來似乎什麼都備齊了。
隻是不知爹爹的身子好透了沒?
午膳後,池棠便讓人喚來商陸,給父親再好好看看,還需要進補的話,她得提前把藥材都備上。
和商陸一起來的還有朱弦,和池棠一起站在邊上眼巴巴等結果。
商陸很是隨便地按了幾下脈就收手了:“好得很,壯得跟頭牛似的!”
“真的?”池棠懷疑地看著他,“你不認真看看?”
就剛剛那手勢,看著似乎很敷衍。
“診個平安脈還要我多認真?”商陸嗤笑道。
見姑娘們還是懷疑,商陸便捋起袖子指著池長庭道:“那我們就從望聞問切一項項來,首先是望,你們看他這臉色——好不好看?”
池長庭失笑。
池棠和朱弦不禁點頭。
前幾日還略顯蒼白,現在看起來簡直容光煥發,尤其從朱弦的角度來看,這就是內力充沛的體現。
“聞——你說句話來聽聽?”
池長庭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商陸也不敢勉強他,便指著朱弦道:“你懂,你聽聽他的氣息,有沒有問題?”
朱弦搖頭。
“問——你自己說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池長庭淡淡看了他一眼。
商陸若無其事繼續說道:“切我已經切過了,你們還有什麼問題?”
池棠搖頭。
朱弦卻猶豫了片刻,問道:“他之前中的毒,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池長庭聞言眸光一動,看了她一眼。
“什麼後遺症?”商陸反問道。
朱弦忙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不是江湖上很多奇毒都會留下後遺症嗎?比如失聰失明失智什麼的。”
商陸打量了池長庭一眼,搖頭道:“失聰失明是沒有,有沒有失智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們考考他?”
兩人連連搖頭。
“行了!”池長庭擺擺手,“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都回去吧!”
語氣微頓,又道:“朱師妹留步。”
待屋裡沒了第三人,池長庭的目光就意味深長了起來。
朱弦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凶巴巴先聲奪人:“有話快說!”
池長庭笑了一聲,起身走到她麵前,低頭問道:“師妹是擔心我有什麼後遺症?”說著,將她緊緊按進懷裡。
朱弦頓時紅透了臉,身子也軟了半截,強詞道:“不就、不就擔心你失智——唔……”
大白天的,這樣不合適吧……
朱弦虛弱地推著他的手。
這麼隨便一推,他便真的停下了所有動作,將手從她衣內撤出時,還很溫柔地撫平了她衣衫上的褶皺。
朱弦瞪著他的手,說不出話來。
死男人,欲拒還迎不懂嗎?
他低低笑了一聲,重新摟住她,吻了吻她的發,低聲道:“李儼這廝眼睛利得很……畢竟還沒成親……教阿棠學去了不好……”
朱弦掐了一下他的腰身,輕哼道:“現在知道教阿棠學去不好了?”
他輕歎道:“是,怪我沒忍住——”微頓,附耳低聲絮絮,“你再忍忍,回京我們就成親,到時候……”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