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滿意足埋在她頸間,細細密密地吻著,隻覺得怎麼都不夠。
-
翌日。
柏盈醒來發現床上隻有她,沒有看到蔣墨成的身影,洗漱後下樓,她還沒問,阿姨王嬸主動告知:“先生跟老劉天沒亮就去海釣了,
先生讓我轉告您(),他在中午之前會回來。
有好玩的事就不叫她。
柏盈微笑點頭:恩⒉[((),我知道了。”
王嬸又問:“那我現在給您準備早餐?”
“行,麻煩了。”
柏盈閒來無事,見外麵日光強烈,歇了出去溜達的心思,開始對這棟房子產生興趣,蔣墨成不在,她正好可以裡裡外外的參觀。她扶梯而下,來了地下儲藏室,收拾得很乾淨也很整齊,她掃過那些衝浪板,也算是明白了他會買下私人海島,以及他每年休假都會在這邊度過的原因。
除了海釣以外,他還喜歡衝浪。
一樓除了並不大的客臥以外,便是客廳、廚房、飯廳以及洗手間。
他幾乎將二樓全都打通,主臥、衣帽間、洗手間占據大半麵積,餘下一間書房,她原本以為他會鎖上,沒想到隨便一推門就開了。看著一整麵書櫃上都是書,她很意外,也很驚喜。
在海島度假固然舒服,但呆久了會無聊,總要給自己找點事做。
雖然書房沒鎖意味著他默許她可以自由進出,但想到之前鐘文輝去他書房偷文件這件事,她還是克製著沒有從書櫃中拿書,轉身離開,尋思著等他回來後征求他的意見。
三樓則是豐富的活動區域,有寬敞的健身房和家庭影院。
柏盈參觀了整個屋子後,又回到了一樓,王嬸也將早餐準備好了,“龍師傅去采購食材了,我這手藝一般,也不知道您吃不吃得慣。”
看著麵前色香味俱全的海鮮麵,柏盈胃口大開,拿起筷子挑起碗裡的粗麵,吃了一口,眼前一亮:“好鮮好好吃!”
王嬸笑了,“咱們出門就是海,自然新鮮。”
柏盈也不打聽這裡是哪裡、龍師傅去了哪裡,誰知道之後蔣墨成回來會不會“逼問”,她自在地跟王嬸聊天,“你們一直在這裡住著嗎?”
“不是。”王嬸一邊給她倒果汁一邊回,“先生都是每年二月份到三月份過來,我們會提前半個月來海島,先生走了,我們也會走。”
“那一年裡有十一個月都要空著嗎?”
王嬸搖頭:“我們會隔一段時間就過來一趟,否則這房子風吹日曬久了,不進行維護的話肯定不會這樣漂亮。”
柏盈若有所思,她聽口音聽得出來,這島上的三個人都不是錦城人,有心想試探,但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另一種說辭,“平常就沒有彆人來這裡度假嗎?”
王嬸確實抬頭看了她一眼。
他們三個人私底下也不是沒有八卦過,自從先生買下這座小島到現在,這還是頭一回帶人過來。
雖然先生帶著這位小姐隻來了一天,但這島上隻要還在喘氣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先生尤其在意她,恨不能捧在手心裡,今天早上尤其,天都沒亮,先生都要跟著老劉出發,臨行前又匆忙上樓,呆了好幾分鐘後才舍得下來。
眼前這個柏小姐百分之百是先生的女朋友,百分之八十是未來的太太。
() 王嬸特彆喜歡這份工作,一年滿打滿算湊起來隻要上班兩三個月,卻能拿一年的工資。她是打算乾到天荒地老的,那麼麵對這未來的女主人,好聽的話自然不要錢的說:“沒有彆人,先生總是一個人,還是頭一次見他帶人來這裡度假呢!”
這番話柏盈自然是相信的。
她還想跟王嬸多聊幾句,並不是想打探什麼消息,而是蔣墨成說的那句話從她耳朵鑽進了心裡。
他說,要把這座島送給她……
“有沒有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柏盈好奇地問,“你們不在的時候,有人出海玩經過這裡,然後住一段時間的?”
王嬸詫異:“不會吧?那不是私闖民宅嗎?”
“有沒有呢?”
“應該不會吧,這裡比較偏,誰會沒事跑這裡來呢?您要說這是在地麵上有漂亮的房子空著,興許還有人壯著膽子,這是在海上。”王嬸好險才沒將“吃飽了撐的”這句話說出來,“應該不會,而且我們每次離開的時候裡裡外外都會檢查一遍,門窗都會鎖好,彆人根本進不來,而且為了安全,也會斷水斷電。”
柏盈放心了,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
王嬸本來跟她還有點距離,這一閒聊,拉近了彼此的關係,這才敢放鬆地打量她。
“您可真美。”王嬸由衷讚歎。
柏盈一愣,笑彎了眼,“謝謝喔~”
王嬸心想,她一個都能給小姐當媽的婦女聽了都覺得骨頭酥了一半,更彆說先生這樣血氣方剛的男人。再仔細一瞧,眼睛跟被蟄了一般挪開,她是過來人,一眼就看見了小姐脖子那裡遮掩不住的淡淡痕跡,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啃的。
十一點鐘,蔣墨成跟管家老劉從外回來了。
他們收獲很豐富,蔣墨成的眼睛跟黏在她身上似的沒挪開,話卻是對王嬸說的,“石斑魚處理好清蒸,黃花魚下午紅燒。”
王嬸趕忙應下。
蔣墨成要靠近柏盈,柏盈還是願意在人前給他一點麵子,等王嬸進了廚房後,她才懊惱地壓低聲音道:“彆碰我,你身上一股腥味!”
“……”
蔣墨成知道她的德行,見她比昨天臉色好了,也願意主動跟他說話,他立刻順杆往上爬,笑道:“不是為了讓你吃開心一點,我犯不著天沒亮就出去。”
柏盈真想呸他三下。
明明是自己愛海釣,還要扯她的名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癡情種子。
“好好好,我這就去洗澡。”蔣墨成到底還是沒敢惹她,收回了要摸她臉的手,神情愉悅地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