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的愛(十)(2 / 2)

快穿之炮灰有毒 飛翼 17334 字 9個月前

“我記得你不吃甜的。”南嵐眯著眼睛看過來,沈望舒用關切的表情看著她。

南嵐不說話,冷冷地看著她。

沈望舒厚著臉皮笑了笑,垂頭把兩枚晶核塞進紅薯裡,滿意地把夾心紅薯端給阿玄。

紅薯與奶酪的香甜味道顯然對喪屍來說什麼都不是,他嗅了嗅,很嫌棄地嘶吼了一聲,不過看在是沈望舒端給自己,仿佛很在意自己的份兒上,喪屍矜持地扭動了一下,用自己的大手塞進紅薯裡,掏了一塊兒連那枚晶核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一瞬間晶核的美味叫喪屍眯起了眼睛,仿佛很享受的樣子。他很滿意地蹭了蹭沈望舒的臉,看著紅薯碗,又看了看沈望舒。

“看看你,吃了滿手都是。”沈望舒不以為意,拿出手帕給阿玄擦乾淨手。

她不再叫阿玄自己吃,拿起自己麵前的勺子,舀了一勺子紅薯,上麵放一枚晶核,喂給阿玄。

阿玄看著自動送上門的勺子,似乎呆了呆。

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食物還可以這麼送到自己的嘴裡,更何況沈望舒臉上的笑容,叫阿玄覺得渾身癢癢。

似乎想要蹭一蹭,抱一抱,親一親,然後做更…

更什麼的事情呢?

喪屍覺得腦海裡有什麼畫麵在呼之欲出,卻怎麼都不清晰,可是一種與從前忍耐不要吃人的不同的焦躁在他的身體裡蔓延。

他伸出沒有血色的舌頭舔了舔勺子,這一次就似乎

看見一道道不是很清晰的畫麵。那裡麵依舊有陌生的女人和陌生的男人,男人阿玄很討厭不要看,可是那個女人,雖然和眼前笑著看他的人不一樣,他卻直覺地知道,那就是自己的舒舒。

她笑得風情萬種,也是舉著一個勺子,把食物喂給抱著自己的男人,然後拿出來又目光瀲灩地舔了舔這個勺子,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她的笑容那麼嫵媚,叫阿玄覺得更饑餓了。

他隱隱約約地看著陌生的男人,一把就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將美麗的女人壓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剩下的畫麵阿玄看不到,也想不起來,他隻是一口吞了勺子上的紅薯和晶核,鬆開勺子期待地看著沈望舒。

沈望舒笑著又舀了一勺紅薯。

…這個喪屍看過的畫麵不一樣啊!

阿玄不高興,他覺得自己一定要相同的待遇,推了推自己眼前的勺子,對沈望舒吼叫了一聲,看了看她嫣紅的嘴唇。

沈望舒早就忘記自己前幾世都乾過什麼虧心事了,迷茫地看了他一眼笑著問道,“怎麼不吃了?”

“喪屍能吃紅薯?”南嵐冷眼旁觀很久了,發出一聲突兀的冷笑,慢吞吞地問道,“你確定不會叫他吃壞肚子?”

“吃人都沒問題,吃個紅薯怎麼會壞肚子。”沈望舒不以為然地說道。

寧父捧著紅薯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乖女兒。

“…我是說,”沈望舒咳了一聲,很溫柔地說道,“阿玄吃什麼都不會有問題的。”

她對寧父很溫柔乖巧地微笑,見寧父點著頭不看自己了,這才對南嵐笑了起來,後者對她這麼寵著喪屍很看不順眼,更何況對甜絲絲的東西確實不感興趣,在沈望舒的衣帶裡翻找了一會兒,翻出一包香煙看了看丟邊兒上皺眉說道,“給包聖羅蘭!”見沈望舒乖乖地給了,叼了一顆,手指打了一個響指。

一道火光跳起來,香煙就被點燃。

“男人可不是這麼寵的。”她淺淺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的淺白色的眼圈。

沈望舒覺得這個造型和渣男十分仿佛。

“老大說得特彆對。”阿光正在奮力消滅一個和他半個腦袋一樣大的紅薯,小臉兒紅撲撲的,撥冗說道。

“我也不是什麼男人都寵的。”沈望舒看了看活該以後被渣的阿光,淡笑說道。

喪屍等了半天,沒有等來舔勺子什麼的,頓時不滿地嗷嗷叫起來。

既然沈望舒不做這個動作,喪屍厚臉皮地放過了這個步驟,尖銳有力的大手一把就撕開了自己的襯衫,扣子劈裡啪啦滾在地上,他赤/裸著有力的胸膛撲到了沈望舒的身上。

沈望舒舉著勺子,被壓在椅子裡傻眼了。

一隻冰冷熱情的大手生澀地揉搓她的腰肢,可是似乎不知道之後該怎麼做,很茫然地繼續摸著,摸著,摸著…

南嵐手裡的香煙掉了下來。

寧父寧母都驚呆了,看著阿玄和沈望舒說不出話來。

“柔柔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獨處的時候…”寧父看著喪屍,突然語塞了。

“你都對阿玄做過什麼喲。”寧母也震驚地說道。

顯然比起自己的女兒,什麼都不懂,一切隻憑本能和記憶的阿玄更被人相信一些。

如果不是沈望舒從前對阿玄怎麼做過,難道喪屍會

自行領悟怎麼扒掉衣服順便撲倒這樣那樣?

不過阿玄也就會到這裡了。

他雖然還是覺得身體有什麼地方在焦躁,可是感到自己的待遇和畫麵裡的男人一樣了,就不再動作,而是心滿意足地壓住了瞠目結舌的沈望舒,一動不動。他身材高大沉重,完全把重量壓在沈望舒這一世格外柔弱單薄的身體上,幾乎叫沈望舒閉過氣去。可是她來不及反應,隻是震驚阿玄的舉動,用手捧住阿玄的臉驚喜問道,“這個都想起來了?”

她驚喜之後,重新把目光投在寧父寧母的身上,喜悅褪去,頓時臉色發青。

“這個不是…聽我解釋。”她顫抖地伸手說道。

“我肯定是在做夢。”寧父寧母一臉夢遊的表情搖

搖晃晃地走了。

“節製點。”南嵐覺得自己不該和好朋友糾結一個破紅薯了,起身走了。

阿光撿起她的香煙亦步亦趨地跟著跑了。

隻有阿土還在扒著烤紅薯吃。

天知道,這年頭兒很少有紅薯,更少的是有南嵐的火係異能給拷出來的紅薯了。這紅薯簡直稀罕得不得了,阿土一手一個左右開弓,他吃得滿臉幸福,看見沈望舒正期待地看著自己,打了一個飽嗝兒才說道,“彆管我,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老頭兒老太太老大的都被惡心跑了,所有的紅薯都是阿土的,光頭大漢覺得自己似乎還應該感謝一下寧小姐。

他也沒什麼好震驚的。

眼前這兩個是夫妻,做點兒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有什麼叫人接受不了的呢?

沈望舒一言難儘地看了看沒心沒肺的阿土,頓了頓,方才把阿玄給推開,拉著他走了。

可是她卻從阿玄的舉動之中,看到了一條叫自己豁然開朗的道路。似乎是自己從前對阿玄做過的熟悉的事情,都會叫阿玄回憶到一些什麼。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可是卻覺得有些道理。畢竟她所記得的那些失憶的人,親近的人總會用一些從前熟悉的片段叫他想起來什麼。因為這個,之後的時間裡,沈望舒就用一些從前和阿玄經常做的事情,試圖喚醒阿玄更多的神智。

她敏銳地感覺到,阿玄似乎想起了更多。

不過她並不能時時刻刻在阿玄的身邊喚醒他。

基地在繼續完善建設,寧家一家人雖然不是基地的高層,可是作為日後要生活在基地的一份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阿土被再次上門的宋磊邀請去修建城牆,他本來就是土係異能者,對如何修建更堅固的城牆有著自己的經驗。南嵐和沈望舒本是要連番留在家裡保護寧父和寧母,可是卻被寧父寧母拒絕。他們覺得不需要被孩子們這樣嚴密地守著,隻叫他們去幫助基地。

宋磊為這份深明大義動容,特意留了兩個士兵來保護寧父寧母。

因為陸陸續續進入基地的幸存者越來越多,良莠不齊,其中不乏心懷叵測的人。

寧家的位置又偏頗,如果隻留老兩口,或許會被人趁機生出什麼壞事來。

沈望舒欣然接受了宋磊的安排,放心地和同伴一起加入了基地的建設。如果說阿土的價值更在於防禦,那麼南嵐和阿光阿玄的價值就在於掃蕩喪屍了,基地裡有專門探測異能的儀器,南嵐和阿光在所有異能者檢測後高居榜首。

在喪屍還在肆虐升級,異能者的升級卻並不是很理想的現在,南嵐和阿光是僅有的兩個四階異能者。沈望舒不知道四階異能者究竟是什麼概念,不過總算抱了一回金大腿。

因為檢測結果出來之後,宋磊很遺憾地告訴“寧小姐”,她隻有三階。

雖然這也算是高級異能者,不過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南嵐與阿光相比,沈望舒隻能說一句沒啥用了。

她還隻是一個軟趴趴的水係異能者。

不過沒人敢小看她,因為她那位總是帶著墨鏡,冷酷得從不和任何人說話的丈夫,雖然不是異能者,不過就連南嵐和阿光都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阿玄的強悍,在一次喪屍突然襲擊,隻用一拳就將南嵐打飛的喪屍出現的時候表現得淋漓儘致。

這個冷酷英挺的男人,也隻用了一巴掌,就把那隻喪屍拍碎了腦袋。

他很熟練地給喪屍開顱取晶核擦乾淨血跡和汙濁的

液體,然後興衝衝地雙手奉到沈望舒的麵前。

所有人都不敢招惹沈望舒這個笑容溫柔的女人。

當一個強者用全部的熱情在討好一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不需要自己強大,隻需要掌握強大的男人,就可以笑傲天下了。

特彆是沈望舒還與南嵐和阿光交好。

他們的人數不多,在基地數百的異能者中幾乎不值得一提,可是卻幾乎在碾壓著所有的異能者,甚至因為畏懼這股鋒芒畢露的勢力,連寧家的小院子都無人敢於靠近。

不過南嵐和沈望舒都不是跋扈囂張的性子,在基地非常安分,甚至比一些傲然自得的低階異能者都要溫和。她們按時救助在通往基地的路上發出求救的幸存

者,按時跟著基地的大部隊前往臨近的市區收集各種基地生存的物資,並且對每一個處於險境的同伴伸出援救的手。

她們從沒有拋棄或是嫌棄過任何一個人。

雖然這個末世並不是很美好,可是人類更多的是在稱讚想往著美好,人心也沒有人想象中變得黑暗。

不計報答的救助與回報,雖然會被有些人嗤笑聖母,可是更多的人,卻是在感激。

當落在困境中幾乎絕望的時候,有人能伸出手幫助他,沒有人會不在心裡感激。

沈望舒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冷酷的人,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身體寧柔天性善良的原因,她在幫助彆人的時候感到非常的快樂。

她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人幫助,並不是為了那些感謝,而是為了自己的本心。南嵐也在幫助她,雖然阿光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可是卻一直跟在她的身邊。這個清秀少年眼裡那隱藏得很深的戾氣在慢慢地消退,重新變得光明起來。

阿玄陪著沈望舒救助幸存者。

他在一路上掃蕩喪屍中得到了很多的晶核,沈望舒也不吝嗇地全都塞進他的嘴裡,他變得更加穩重,就算在許多人圍住他的時候,也不會露出叫人懷疑的異狀。

他不會在沈望舒忙碌的時候添亂,可是卻會在沈望舒停下工作之後,更加黏在她的身邊。

沈望舒再一次將一隊幸存者從很遠的地方接到基地

之後,看著這些劫後餘生的幸存者看著堅固安全的基地嚎啕大哭,不由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

通往基地的道路,趕來的幸存者越多,被吸引來的喪屍也就越多。基地的軍方一直在不停地將所有的士兵和異能者都向著四麵八方的路上派出去,接應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她和阿玄是很強悍的戰力,自然被基地求上了門。

這一次知道有一大隊幸存者被無窮無儘的喪屍堵在了一個村莊,她和阿玄就也跟著過去解救。

阿玄對低階喪屍存在著明顯的威壓,不動聲色之間,就可以驅逐那些喪屍。

他也總是衝殺在前,將那些脆弱的,被喪屍傷害就會感染的人類留在自己的身後。

“幫助人總是快樂的。”沈望舒靠在阿玄的身上,看著那些幸存者中有一個梳著羊角辮兒的小女孩兒,她撇著小腿兒跑過來,塞給自己一個什麼就轉頭就跑,跑進了一個女人的懷裡羞澀地隻留給沈望舒一個後腦勺。

沈望舒垂頭看著自己手裡的一小包密封的糖果,看到那個女人抱著小女孩兒對自己鄭重地行禮,看到那些幸存者看向自己的感激的眼睛,輕聲說道。

她打開吃了一口糖,淡淡的香甜在她的口腔裡蔓延。

這隻是普通的糖果,是沈望舒吃過的最廉價的糖果。

可是她卻覺得特彆美味。

她滿足地咬著糖果和阿玄回到車上準備回家,卻在上了越野車之後,突然被一直沉默的喪屍推在了車座上。

他咕咕嚕嚕地對她撒嬌,討好地蹭著她的臉,把自己冰冷的嘴唇湊到沈望舒的嘴唇上。他在沈望舒微笑的時候,飛快地伸出冰冷的舌尖兒,將她咬著的糖果卷到自己的嘴裡,伸出舌頭很習以為常地舔著她的耳垂和柔軟纖細的脖頸。他的一雙手在她的腰間逡巡,不知何時伸進她的衣服裡,向著她的豐盈探索。

他冰冷的嘴裡,噴薄著水果糖的香甜。

沈望舒突然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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