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一步登天。
元神境在江湖上已經是一方強者了。
“唐淵手下又多了一員大將啊。”
“以後威勢會越來越強。”
……
一時間,瀚州城眾強者議論紛紛。
而唐淵站在天地元氣之下。
大約半個時辰後,一股衝天氣勢突然消失不見。
唐淵輕笑一聲走了過去。
這時,侯元青從修煉室裡走了出來。
“恭喜侯兄突破元神。”
唐淵拱手笑道。
見唐淵守在外麵,侯元青連忙走過去,躬身一禮,感慨道:“若非唐兄賜下血菩提,侯某沒有一年半載,恐難突破元神。”
“侯兄不必自謙,血菩提功效逆天,也是侯兄厚積薄發。”
唐淵笑著說道。
兩人寒暄一番。
不久後,又是一陣真氣波動。
隻是比起侯元青,真是螢火與皓月一般。
“阿康也突破了。”
侯元青笑了一聲。
“阿康天賦不錯,唯獨缺少曆練,正好他突破先天境,也能將他送到塞北曆練。”
唐淵點點頭,對阿康天賦還是很看重的。
“參軍也不錯,未來對唐兄會大有裨益。”
侯元青想了想說道。
未來,阿康有唐淵相助,在軍中獲得實權,再反哺唐淵。
屆時,唐淵必定如虎添翼。
“師傅,徒兒突破先天境了。”
阿康朝著唐淵一拜,說道。
唐淵點了點頭。
之後,唐淵修書一封,交給路天行。
希望他能疏通關係,將阿康送往塞北,能得到一些照顧。
“唐大人,新任刺史到瀚州了。”
數日後,朱高卓低聲對唐淵說道。
唐淵眉梢一挑,說道:“朱大人與我一道去見見這位方刺史。”
“是。”
朱高卓當然不會拒絕,次日隨唐淵一起去刺史府。
刺史府外,唐淵對門子說道:“六扇門唐淵,特來拜見方刺史。”
刺史府衙役對唐淵不陌生。
見唐淵親自過來,不敢絲毫怠慢,立刻低身走過來,將唐淵請進刺史府。
“唐大人,裡麵請,卑職立刻去告知方刺史。不過方刺史初到瀚州沒幾日,公務甚是繁忙,往唐大人見諒。”
不論刺史大人願不願意見這位六扇門副總捕,他們都不能讓唐淵在外麵乾站著。
“無妨。”
唐淵擺了擺手,跟隨衙役走了進去,在偏堂坐了下來。
朱高卓坐在唐淵下方,兩人低語幾聲,就聽到外麵一陣腳步聲。
這麼快?
唐淵和朱高卓對視一眼,稍微有點驚訝。
下一刻,兩人便看到一位身著儒衫,一副讀書人行頭的老者走進來。
一身樸素,看起來倒是不像刺史。
“這位便是唐捕頭吧。”
方文瀚徑直走進來,看到唐淵撚須一笑說道。
唐淵起身拱手道:“下官唐淵,見過方刺史。”
既然方文瀚抬舉他,他當然也不能失禮。
“坐吧。”
方文瀚坐了下來,對衙役說道:“看茶!”
話落,方文瀚便看向唐淵和朱高卓,笑著道:“早在京城便聽聞唐大人乃是六扇門年青一代俊傑,今日一見果然雄姿勃發。”
“方大人過譽了。”
唐淵輕笑一聲,心裡卻猶疑起來。
方文瀚此舉明顯是示好啊。
“哪裡是過譽。”
方文瀚笑道:“現在京城可都傳揚著唐捕頭的大名,等什麼時候唐大人入京便知曉了。”
唐淵心裡一驚,被人惦記著,可不是什麼好事。
對此,唐淵隻是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麼。
而方文瀚卻在暗中觀察著唐淵。
他能任瀚州刺史,完全是個意外。
誰也不會想到瀚州刺史會落在他頭上。
畢竟,他為四皇子辦事,太子那邊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得到刺史之位。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陛下直接下旨,讓他到瀚州。
的確耐人尋味。
“不知唐大人突然造訪所為何事?”
方文瀚喝著茶,笑意吟吟問道。
對唐淵,他還是抱有極大的善意。
來時,四皇子便囑咐他,交好唐淵。
否則,他還真不會見唐淵。
見方文瀚如此直接,唐淵稍加猶豫,便說道:“下官今日前來,的確有一事希望能得到方刺史的支持。”
“哦?”
方文瀚輕咦一聲,問道:“不知是何事?”
聽著口氣,好像專門等他到瀚州。
也是,他才到瀚州兩日,唐淵便找上門,顯然有事相求。
念及此,方文瀚精神一震。
這倒是交好唐淵的機會。
也好給四皇子一個交代。
而四皇子的心思,也不言而喻。
借唐淵交好蒼興朝。
若是蒼總捕願意走出來,全力支持四皇子,未必不能與太子一爭。
這次,明麵上也隻是柳驤出麵,而非蒼興朝,分量還不夠。
方文瀚思緒紛飛。
隻聽見唐淵說道:“不瞞方刺史,下官入瀚已有一段時間,瀚州穩定是保證朝廷鹽稅的前提。”
方文瀚頗為讚同點點頭,撚須道:“唐捕頭所言不錯,我大乾稅收大半靠鹽稅,若是瀚州不穩,會影響朝廷稅收,屆時陛下怪罪下來,你我二人臉麵都不好看。”
兩人一文一武。
而總督,向來理會這種事情。
隻是在各州駐兵,並不參與本州治理,也不允許插手,除非得到旨意。
“不過,下官在瀚州卻發現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特來稟報方大人,否則下官還真不敢繼續往下查。”
唐淵略微遲疑說道。
見狀,方文瀚眼睛微微一眯,似乎聽出了唐淵話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