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淵鄭重其事道。
既然說道這個份上,孫濤又豈會不識趣。
腳尖一點,將雪飲狂刀挑起,穩穩落在手中。
嘶!
孫濤將雪飲狂刀握在手中,頓時吸了一口涼氣。
“不愧是至寒之物,這股寒意連孫某都難以承受,不過此刀倒是對孫某家族功法有加成作用。”
孫濤露出笑容說道。
頓了頓,孫濤朝唐淵一拱手道:“多謝唐兄此刀,日後孫某就是唐兄的執刀之人。”
唐淵微微頷首,對他說道:“孫兄先鞏固修為,然後憑借此刀領悟刀意,或許能成功。”
嗯!
孫濤重重點頭。
天級兵刃都有靈性。
憑此刀,領悟刀意不是難事。
連鑄劍城都是數十年才能鑄造一柄天級兵刃。
就是因為天級兵刃蘊含靈性。
日日感悟,與主人心意相通,方可領悟刀意。
將孫濤的事情處理完了,唐淵看向許青鬆說道:“唐某記得許兄擅使棍法。”
“不錯!”
許青鬆點點頭。
唐淵從懷中掏出一本秘籍,遞給許青鬆。
“唐兄,這是什麼?”
許青鬆見狀,好奇問道。
“許兄看看吧。”
唐淵好整以暇抿了一口茶,對許青鬆說道。
“朝天一棍!”
許青鬆輕吸了一口氣,自語道:“好狂妄的名字。”
“不錯。”
唐淵將杯子放下,笑著道:“朝天一棍,一棍朝天。”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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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專門兌換出來的棍法秘籍。
這些日子,他殺了不少謝家子弟,好不容易才將朝天一棍這本棍法秘籍兌換出來,就是為了交給許青鬆,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許青鬆滿懷期待翻開秘籍。
越往下看,許青鬆心裡越驚訝。
好厲害的棍法!
朝天一棍,乃是米蒼穹歸納整合一千零一式‘風刀霜劍’,才創出這一門驚世駭俗的武學。
這門武學絕對不弱。
尤其還是棍法。
眾所周知,江湖中流傳的棍法稀少到幾乎沒有。
使棍的武者,也近乎絕跡。
多是一脈單傳,還有可能沒有武學可練,而轉修其他兵刃。
看到最後,許青鬆呼吸急促起來,滿眼感激看著唐淵。
這門棍法對他大有裨益,讓他感悟頗深,絕對能讓他在棍法上突破數個等級。
“多謝唐兄。”
許青鬆站起身,大禮拜倒。
“許兄客氣了。”
唐淵連忙扶起許青鬆,說道:“這門棍法就交給許兄了,畢竟許兄是我九絕宮棍絕,沒有一門厲害的棍法卻是不行的。”
“不論怎樣,許某都要多謝唐兄,江湖上難尋棍法,許某這些年搜尋,也就搜羅到一門黃級棍法,對我而言實在有如雞肋。”
許青鬆苦笑一聲,指著手中秘籍說道:“不過,今日唐兄這門朝天一棍,卻是緩解了許某的尷尬處境。”
“有用便好。”
唐淵微微點頭道:“現如今,我九絕宮儘皆突破元神境,在江湖上也能稱得上一個頂級勢力了。”
“對了。”
孫濤忽然想起來,問道:“那日晚上,與路大人對峙之人真是至尊境強者?”
許青鬆也看了過去,目光中儘是探尋的意思。
唐淵輕笑一聲道:“那是唐某。”
孫濤和許青鬆眼瞳瞪大看著唐淵,不太敢相信這是事實。
“真是唐兄?”
孫濤難以置信道。
唐淵微微點頭道:“為了牽製路天行,不讓他動手,唐某隻好裝神弄鬼了。”
哪裡是裝神弄鬼啊。
兩人心裡清楚這是自謙之詞。
那晚,唐淵的實力,兩人都看在眼裡。
那身法,他們估計連返虛境都不一定能夠輕易破解。
實在是太詭異了。
兩人正思索間,唐淵突兀的消失不見。
孫濤:“……”
下一刻。
唐淵又出現在兩人身前,笑著解釋道:“唐某這門武學名叫七無絕境,無常無相,無形無色,無定無向。所以哪怕是至尊,也不一定能追到唐某。”
“這不是天生立於不敗之地了嗎?”
孫濤驚道。
“可以這麼說。”
唐淵微微點頭,承認下來。
世間居然還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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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武學。
“世間武學千萬,七無絕境並非無敵,遇到返虛境還是要小心。”
唐淵說道:“路天行再強,即便他能力戰通玄境強者,但無法封鎮空間,就對我沒有任何辦法。而且即便返虛境能封鎮空間,唐某也有其他辦法。”
“嗬嗬。”
孫濤苦笑一聲道:“通玄境和法相境根本不可能封鎮空間,唯有歸真境才有一絲可能。”
封鎮空間。
太過誇張。
也就是說,隻要唐淵不遇到歸真境,就真的天生立於不敗之地。
想到這裡,兩人也放下心了。
“好了,今日之事就談到這裡,唐某也不打擾二位參悟武學。”
唐淵拱了拱手說道。
眨眼間,就消失在兩人眼前。
“嘖嘖。”
孫濤嘖嘖稱奇道:“這功法實在太邪門了。”
無常無相,無形無色,無定無向。
這不就是‘無’麼。
身化霞氣。
太可怕了。
這也是唐某最趁手的一門武學了。
憑借這門武學,他根本不懼強者。
離開後,唐淵沒有回去,而是折返到玉府。
呼!
一陣霞光閃現,突然出現在憐兒房間裡。
唐淵氣息一出現,憐兒猛地站起身,卻沒有輕舉妄動。
“九爺今日居然沒有遮掩就過來了。”
憐兒定定的盯著唐淵的麵容,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開口說道。
“反正你也認出唐某了,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唐淵坐了下來,隨口說道。
憐兒暗自撇撇嘴。
還不是控製了她,根本不懼她反水。
真是說得好聽。
“李君茹,唐某幫你殺了。”
唐淵淡淡說道。
“多謝九爺。”
憐兒襝衽一禮道:“李君茹多次與妾身作對,實在惹人生厭,她又與赤蓮聖使苟且,殺了她也會省去諸多麻煩。”
難怪!
唐淵心裡恍然,表麵卻不露分毫。
“九爺……”
憐兒喚了一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憐兒姑娘有何事,不妨直說。”
唐淵眉頭一挑說道。
憐兒理了理思緒,說道:“不知憐兒能否加入九絕宮?”
這也是憐兒看到那夜唐淵主導一切,明顯是話事人,她急切想脫離白蓮教,所以才會有此一說。
若再留在白蓮教,她必死無疑。
赤蓮聖使容不下她。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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