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酒足飯飽後,整個人都舒坦了。
要知道之前一直在養傷期間,有諸多忌口,若水隻覺得自己的嘴巴裡都快要淡出鳥來了,這回總算舒服了。
吃的爽歪歪的若水,叫紫鳶給了銀兩之後,就挺著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走出去了。
“嗯?這不是我的好姐姐,月若水嗎?”
若水下樓的時候冷不防聽見這麼陰陽怪氣的聲音,尤其是那個好姐姐聲音拖地特彆長。
用腳趾頭想若水也知道來人是誰,月嫣然。
“有何貴乾?”若水循著聲音的來向冷冷矜貴的掃了一身男裝的月嫣然一眼。
“哼!我隻是不知我那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才女庶姐怎麼出來了這小小的飯館之中,這外麵可不乾淨了,可千萬彆又出什麼意外了。”
月嫣然一揚頭,冷哼,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若水,把意外咬的格外的重。
一雙狹長的鳳眼顯出懾人的光芒,紅唇肆意的勾起。
若水:“……”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地遇到這個糟心。
為了找她的不痛快連這家酒館都陪上了,嘖嘖嘖,也不知道這娃是不是傻。
能在京都把這酒館做得這麼大的人而且還沒有被朝廷揪著不放那能是一般人嗎?
月嫣然這般話落在有心人耳中就不怎麼好聽了。
果然,若水看見一旁一直掛著圓滑和善笑容的店小二嘴角的弧度都小了許多,看見月嫣然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與你和乾。”
麵對若水的一臉冷然漠視,月嫣然咬牙。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無論自己說什麼她總是這樣一臉的高傲,叫人忍不住撕下她那令人作嘔的虛偽麵具。
“哼,我自是不想管,不過就怕庶姐出什麼事了,院中的那位怪罪起來,又是我遭殃。”
“……”這是拐著彎說孫氏護短,寒摻她了?
若水懶得和她這麼個腦子裡有坑的人說話,也不在理睬,直接從樓道邊越過月嫣然準備下去。
月嫣然眸光閃爍,眼裡的暴肆流動,她最近總是不順心,無論是在若水麵前還是那個女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