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出了海宮,原本順從的渃睢的停下了,奧斯爾特回過頭,道,
“我和你走,不要傷害我的父母和子民。”
渃睢做出口型。
“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判,我的天使。”奧斯爾特眸光不屑的掃視了渃睢一圈,
尤其是嫌棄的目光在渃睢的金發上打了一個轉。
“……”
是的,現在的他完全受製於對方,更沒有相應的籌碼讓他站在對方的平等麵。
“走罷。”
奧斯爾特勾起淡色的薄唇,不在拉著渃睢的手而是變拉為摟,摟住了渃睢的纖腰,
再把渃睢壓在自己身下,將自己全身的重力都壓在了渃睢身上,
渃睢一驚,尾巴甩動,試圖掙紮開奧斯爾特,
雖然有水的浮力在,渃睢也不覺得重,
但是自己身上的人剛剛還掐著自己老母威脅自己,他的心還真沒有那麼大,一下子就能和對方愉快的玩耍了。
不過渃睢連日來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消耗,已經消損了他的體力,此時對上奧斯爾特更是沒有一絲的勝算。
不僅如此,因為兩人大幅度的動作,最後兩人反而相貼的更加緊密,不留一點縫隙,就連海水也擠不進去……
“啊啊!……”
渃睢努力往上仰著頭,使勁擺脫奧斯爾特,不忿的喊道。
其實不隻是心裡不願意,而且還有生理上的,他是人魚上麵啥也沒有,光溜溜的,
而奧斯爾特這貨上衣也沒有穿,是赤裸的,露出精壯的上身,此時緊貼在渃睢背上,就像一塊火熱的岩石,
灼熱而堅硬……讓人……不適……
“嘶~……我猜錯了,你不是我的小天使,而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感受這渃睢魚臀劇烈的擺動,摩擦著自己,奧斯爾特啞聲在渃睢冰涼的耳骨上說道,
渃睢被奧斯爾特在耳邊的動靜弄得一愣,尾巴不受控製的搖動,
人魚到底還算是魚類的一種,受到驚嚇都會下意識的擺尾,躲避驚嚇物。
“遊上去。”奧斯爾特唇瓣在渃睢耳邊若及若離,弄的渃睢越發的不適,
渃睢皺眉終於還是順從,
古語有雲,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吃得胯下辱,方得將軍令……好吧,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他必須要得到奧斯爾特對這片海域,伊利亞和海王的不予傷害的承諾,或者是契約,
這個世界對契約的力量格外的神化,
努力忽視在自己身上東摸摸西揪揪的奧斯爾特,渃睢使出了吃奶的勁往上遊,
而奧斯爾特放鬆著自己的大長腿在那裡隨波逐流,一臉的愜意,
鬆軟的栗色卷發不時劃過渃睢的側臉,耳間的薄蹼,引起對方輕微的瘙癢,
“小鮫人,想知道我是怎麼和那隻章魚換了你麼?”
奧斯爾特下巴搭在渃睢的脖頸之間,聲線飄渺,似乎在訴說什麼遠久的事,
渃睢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卻沒有出聲況且他也出不了聲,
也沒有在意渃睢的反應,奧斯爾特繼續自說自的,
聲音輕若呢喃,
“那隻章魚有沒有告訴你,她已經拿到了人魚的心,”
渃睢這下子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耳朵上。
似乎知道渃睢的想法,奧斯爾特在渃睢耳朵旁邊低低的笑了,
反而不再開口。
渃睢:……
他這輩子最討厭說書的人了,總tmd說一半留一半,
這就跟你上廁所上了一半,突然間上不出來的感覺一樣,不上不下的。
當奧斯爾特再次親吻上渃睢的耳朵上時,
渃睢僵硬的偏開頭去表達自己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