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指責若水,明明有機會乾嘛不去攻擊。
尤其是之前那個被若水抽大嘴巴子的,叫的格外的響,
“我靠!你倒是打啊!你留著這喪屍乾嘛!他可是要吃我們的!女人就是女人!真到了關鍵的時候,就顯露出女人家的猶猶豫豫!你tmd之前打我不是打的挺凶嚒!真要你乾些什麼就焉了吧唧的!”
“就是就是!女人就是女人,難成大器!”一些人都附和道,
即使有小部分為若水辯解的聲音也一下子就被大眾的口水給淹沒。
若水聞言,橫了那些個對她吹胡子瞪眼,唧唧歪歪的幾人一眼,
銳利的眼神如同一把小刀直接挖入對方的心口,幾個叫得最凶的你都悻悻的放下了高舉指責的手,
反對聲逐漸消沉下去,
“來跟藤條。”
若水幾步走到莫辰身邊道,
莫辰抬了抬眼皮,斜睨了臉上滿是汗水的若水一眼,
就又立即垂下了眼瞼,也沒說給還是不給,
不過若水卻心領神會,一眼就瞄到了對方背後的那一根碧綠的長條,
自己雖然看見了,但是對方似乎還沒有遞給自己的意思。
若水咧嘴一笑,直接自己主動伸手拿過藤條,果然莫辰也沒有反抗。
“謝謝了啊!”
隨手扯了扯藤條,還挺結實的。
若水還注意到這個藤條但側身和尖端都有帶著倒鉤的小刺,嘗試著伸手去捏一捏,出乎意料的堅硬。
小子還挺有心的嘛!若水斜著眼看了沉默不言的莫辰一眼,
也不在我多說,伸手揮舞著藤條找著感覺,
若水轉了轉眼珠,
猝不及防的將藤條,抽向人群,在深黑經過汙染的土地上,留下一條深深的溝壑,嚇得一大波人,連連後退了幾步。
“我靠!你這女人有病吧!喪屍在那邊,你打這裡乾嘛!”
“我們這邊都是老弱婦孺,你想抽死我們減輕負擔是吧!”
尖銳的女聲在一片渾厚罵罵咧咧的男聲之中格外的突出,
若水眯著眼睛看去,本來她準備抽一鞭子就去幫薑潮打喪屍來著。
對方被若水看的似乎有些慫,但還是高仰著頭,鼻孔對著若水,尖著嗓子說道,
“哎呀,你個賤蹄子!這麼看著老娘是幾個意思,咱老娘說的有錯嗎?!你就是想趁現在多殺我們幾個人,減輕隊伍的負擔!好啊!果然是個……”
對方越說越起勁,言辭鑿鑿的,一臉的煞有其事。
也有部分人在那裡點頭應聲,都對若水怒目而視。
若水都快被氣樂了,她本就不是這支隊伍的,這裡有多少人關她什麼事,
還有這隊伍到底是有多少人才到現在還以為她是這個隊伍的一份子。
也懶得去辯解,若水直接一條子抽到女人的麵前。
帶著倒鉤的藤條間險險擦過女人的鼻子,在上麵留下一道淺色的血痕,
雖然傷勢不重,卻足以讓對方停下了上下翻動的兩張是非不分的嘴皮子。
“你繼續這麼說,仔細你的皮!”
說罷也不再看女人,五顏六色的臉色,轉身投入了戰場。
本著速戰速決的原則,若水氣勢如虹,長鞭東指即天涯誒喂,
也不管在一旁蓄力,蓄得可憐兮兮的薑潮,
直接近身喪屍,將藤條揮的滿天飛舞,腐肉飛揚,暴力美學發揮到了極致。
最後一下,直接抽飛了喪屍的腦袋,
看著那幾乎隻剩下一個骨架子的腦袋,咕嚕嚕的滾到一旁。
眾人的反應還是蒙的,
若水,抬頭,又看了一眼女人和那個嘴巴不乾淨的男人,
對方咽了咽口水,腳跟子移了移,總就還是沒敢動。
看著若水,憑一己之力懾出眾人的場景,莫辰:……
這女人的暴力也真是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