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字。”
是的,隻要進來了這裡,他們就是食物,哪裡會有人會無聊到給這些不足道的食物取名,
而且他在被抓來之前也沒有名字。
“好吧,你,現在叫凱斯,”
“那你們的名字?”
“托丹”
“蒂姆”
兩人說的都是自己被抓來之前的名字。
“嗯,可以了,現在,放血,”若水雙手環胸,眼神斜睨著三人。
凱斯的動作最快,對著自己的手腕就那麼來了一下,一點不摻水份,
那鮮紅的血汩汩的流出,不一會就把不大的碗給灌滿了。
“可以了。”若水努力忽略自己看著血液流出時心下的躁動,艱難的說道。
“是的。”凱斯本就有些營養不良,放了一碗血臉色已然蒼白如雪,聞言,應聲道。
不過這個血不是說你想停就能停的,
若水看著凱斯用自己的另一隻手死死的堵在手腕上,卻因傷口太大,血染紅了一手掌。
“過來。”
若水對著凱斯微微頷首,
凱斯聽話的走到她的麵前,手還往後放,生怕自己的血液滴到眼前這個高貴的血族身上。
若水抬起凱斯的手,低頭,將自己的薄唇就貼上了凱斯的傷口,伸出淡粉色的舌尖,竟然舔舐了起來!
在場三人都驚住了,凱斯更是僵直的身子一動不敢動。
如此,對方柔軟舌尖在這肌膚上緩緩移動的感覺更加明顯,
不自覺的將目光投向那粉嫩的舌尖,直到身下熾熱,凱斯才反應自己在做什麼,連忙移開視線,一張俊臉脹的通紅。
若水可暫時沒有心情來管對方的反應,她現在的全部心神都被舌尖裡的美味給占據。
血族不僅自己身體恢複的很快,就連唾液都有治療的功效,
隨著對方傷口的愈合,流出的血液越來越少,若水舔舐的越發用力,甚至想咬開對方與她而言薄薄的肌膚,
意識到自己幾乎不可抑製的對鮮血的渴望,
若水皺起的英氣的眉毛,將凱斯用力一推,直把走神的凱斯推倒在地上,
倒地的凱斯一臉茫然:……
剛剛還甜甜的替人家舔親親呢,血沒了,轉眼就不認人了。。。
托丹,蒂姆:……
血族果然都是陰晴不定,闊怕!我們要麻麻!
“你們兩個人!割!”
端起裝滿凱斯鮮血的碗,若水沒有猶豫的仰頭一飲而儘,
一點都沒有其他血族飲食時的優雅,不過在場的幾人卻是沒有人敢出口教訓。
一碗過後,若水感覺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渴望更多,於是對著剩下兩人低嗬。
兩人看著若水已然全紅的眼眸,泛著寒芒的尖牙,被嚇得刀都有些拿不穩,
托丹到底是男孩,更果斷,在短暫的愣神之後,就立即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一旁的凱斯看蒂姆還對自己的手腕有些下不去手,也當即上前割破了她的手,
對於對方的痛呼,一點不給予關注。
沒有人注意到,凱斯極短的怯怯看向那個“邪惡”的女血族之後,棕色的眼睛裡的迷茫和隨後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