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
風吹樹葉,婆娑的樹影晃動的如同鬼魅一般,
“石溪,你到底給我家大紅灌了什麼迷魂湯,要讓它這麼向著你?”
若水用力的拉著係在大紅身上的韁繩,當一個不留神又往娃娃臉那裡跑。
娃娃臉叫石溪,石頭的石,泉水叮當響的小溪,現在也是一個二十五歲出頭的小年輕了,不過看起來就像十七八歲似的。
若水在當初瀑布後麵的山洞裡問到了對方的年齡時,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
果然呐,娃娃臉就是要減齡不少,凍齡,凍齡男神,妥妥的凍齡男神。
石溪一笑,搖搖頭不說話。
若水見狀也知道是套不出對方套馬漢子威武雄壯的秘密了,隻得撇嘴。
一夜奔波……到也說不上,
因為石溪給若水帶的這條路真的是比較偏的羊腸小路,人煙稀少,幾乎沒有人煙,
九轉十八彎的到也跑不起來,所以幾乎就是讓馬兒慢慢走的。
“到了。”
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熹微的曙光在天邊蔓延開來。
說著,石溪一勒馬韁繩,身下的馬發出一道低低的長嘶。
“皇女殿下,我就送你到這裡了,剩下的路,你隻要進寺便是。”
石溪坐在馬背上,對著若水一笑,
若水看著麵前一片密密麻麻,層層往上的階梯,朱紅色的大門就在上麵,隱在碧綠的樹林和樹葉當中,分外的顯眼,
“那我就在此謝過你了。”
“不用,皇女殿下真正要謝的應該是世子才對,石溪隻是聽世子的話而已。”
“紀安軒的話——這個令牌嗎?”
若水挑眉,一手拉住韁繩,束縛住身下一晚上都躁動不安的,讓她想把對方早早的給閹割了的大紅,拿出了自己懷裡放著的玉石令牌。
石溪見著令牌,眼裡滿是敬畏,點點頭,
“那這個令牌是一次性的消費產品嗎?”
“一次性的消費產品?你是說這個是不是隻能使用一次的意思?”
石溪沒有聽過這麼一個名詞,於是略感新鮮。
“嗯,是不是這次用完了就作廢了。”
若水又用了更通俗一點的說法,解釋了一遍。
“那倒不會,世子府上的所有牌子就屬世子手上的最貴重,世子既然將他自己身上的貼身令牌給了你,那說明你必然是信的過的,是世子重要的人。”
“……”
誒嘛,看來這一塊令牌還是對方所有令牌中最高級的啊,
不過她真的是對方很重要的人嗎?——好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估計還真是的,畢竟對方以為他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呢。
嘖嘖,忽然有些害怕自己拿不出解藥之後對方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管是原主的記憶裡,還是她現在聽說過的,好像都沒有人見過紀安軒抓狂的樣子呢,
有點好奇。
(試圖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怎麼了皇女殿下?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嗎?”
石溪見著若水嘴角挑起15度角的紅唇,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分界線就在這裡,有些疑惑。
“沒有你說的很對,我確實是你家世子非常重要的人。”
若水邪魅一笑。
石溪:……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笑容,忽然間有點不太相信自己之前的推測了。
“你怎麼了?這是什麼表情?你不相信我說的?”
石溪急急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