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走下講台,看向第一個孩子,眼神越來越凶,小孩差點被嚇哭,在他哭之前,老人家走開了,去了第二個小孩桌前,目光落在字上。
老人家隻感覺眼睛疼,迅速走到第三個小孩桌前。
他腳步越來越快,隻感覺眼睛越來越疼。
他停在華謹言麵前,難得放鬆了一下肩頭,目光停留了很久,又落到小饕餮的書桌上,老人家閉上眼,呼出一口氣,又睜開眼睛,看的是小饕餮的臉。
洗了洗眼睛,老人家走開了,去看彆人的字了。
小饕餮呼出一口氣,小眉頭皺起看向自己寫的,一團黑,她轉頭看向華謹言的。
華謹言的字可真漂亮啊!
我什麼時候能寫這麼好看呢?
小饕餮咬了咬筆杆。
“陶綈!”一個嚴肅蒼老的聲音響起。
小饕餮本能的哆嗦了一下,連名帶姓凶巴巴的被點名,也隻有在書法教室了。
小饕餮可憐巴巴的放下筆。
“說了多少次了,你怎麼就是記不住!筆不是用來也咬的!去,到門口罰站!”
小饕餮:“……”
她可憐巴巴的看向老人家,老人家頭頂上明明開著花,但是表情卻很凶,瞪著眼睛凶她:“還不快去!”
小饕餮委委屈屈點頭,小步子挪到門口,站的直直的。
“都看什麼,寫字!”老人家凶巴巴說。
小朋友們不敢看熱鬨,紛紛低下頭,繼續認真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