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老師掛了電話，發現周圍人都雙眼發亮緊盯著自己，自己像是身處狼群的羔羊，被盯上了。
“你們……乾什麼？”
他左邊的股東笑眯眯：“手機給我們看看。”
“看……看什麼？”
他右邊的股東直接上手搶，“彆廢話，快點拿過來！”
股東搶走手機，還強行抓過書法老師的大拇指在手機上按了一下，開了指紋鎖。
書法老師：“……”太可怕了，資本家們果然可怕！
股東找出相冊中小饕餮的照片，吃草莓凍乾的大特寫。
“這張太完美了，如果印在草莓凍乾包裝上，一定會被賣瘋！”
坐在對麵的股東們全都站起身，蜂擁到他身後，頭挨頭去看手機屏上的照片。
“這張好！”
“太棒了，我讚同！”
“我也讚同！”
“我舉雙手雙腳讚同，一定要用這張照片！”……
程國棟用手指有規律的敲擊桌麵。
眾人安靜下來，齊刷刷的目光看向程國棟。
股東將手機推到程國棟麵前，程國棟低頭看了一眼，立刻搖頭否掉：“不行。”
“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不行？”
“這張照片太絕了，我覺得沒有比她更好的！”
“小饕餮是出了名的小財神，隻要她同意代言的產品，哪一個沒有賣爆？”
“是啊，為什麼不行？”
程國棟站起身，眾人頃刻間安靜。
程國棟雙手撐著桌麵，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冷聲：“我是我妹妹的經紀人，我從未給她接過把臉印在袋子上的代言。喜歡她的人，也許會把袋子珍藏起來，那不喜歡她的，或者普通路人呢，誰會把一個包裝袋保存起來，最後這些袋子隻會被扔到垃圾桶裡！”
“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妹妹可以代言，這張照片也可以製作成海報，但想要印在包裝袋上，絕不可能。”
眾人見他堅決，也不敢反駁什麼。
退而求其次，隻要能讓小饕餮當代言人，能讓這張萌照展示給大家看，就足夠了！
“那包裝……”一個股東弱弱問：“怎麼辦？”
“重新設計。”程國棟朝門外走：“散會。”
書法老師想要跟出去，卻被眾人圍住了。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股東們不懷好意的笑。
“到底要乾什麼？”
“彆緊張，我們隻是想要你轉發一下，加個W信好友，建一個群，以後有類似的可愛照片，群裡分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