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追問:“怎麼說?”
程國棟垂眸:“隻有等。”
陶紳無法接受,聲音沙啞:“等什麼?我們就這樣束手無策的等?我做不到,我要想辦法……”
陶紳跑了出去。
陶斌不放心,立馬追了上去。
“大哥,玄學大師都說等著了,你能有什麼辦法?”
“這個世界,不是隻有他一個大師!”
“大哥,我們去少林寺吧,說不定我師父他們有辦法呢?”
“你回少林寺,我去找彆人,分頭。”
“不行啊,我不放心你!”
“我很冷靜。”
“你看上去一點都不冷靜,眼睛都充血了,你萬一一急之下,腦淤血……”
“你給我閉嘴,滾回少林寺!”
陶紳加快腳步,但陶斌是個練家子,立刻就如影隨形跟上了。
“我給師父他們打電話,我讓他們出山一趟,我還是跟著你,否則我不放心!妹妹已經出事了,你可彆再出事了!”
陶紳沒理他,繼續往前走。
……
病房中,小饕餮緊緊躺在床上,像是一個沉睡的睡美人。
華謹言站在她身邊,伸手握住她的小肉手,從未有過如此無能為力的感覺。
華謹言的臉嚴肅冰冷,眼底深邃幽光如深井。
……
船艙裡,戴鬼臉麵具的男人走向角落的麻袋,一刀劃破麻袋。
從裡麵鑽出一個人。
一隻眼睛受了傷,眼睛睜不開,有著很深的疤痕。
小小一個孩子,卻周身散發著極其強烈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