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謹言：“你師父也是我師父。”
“所以呢？”小饕餮瞪他，“你要挖你師父的墓？”
華謹言：“……沒。”
“哼！”小饕餮彆開頭，不去理他。
小饕餮招招手，“金寅哥哥，你來推，不要他推了。”
金寅高興極了：“好嘞！”
“金寅哥哥，往前一點，我想要碰到墓碑上的照片。”
“好。”
小饕餮伸手輕輕觸碰師父的臉，小奶音悶悶：“爺爺頭說了，是你幫了我。師父，爺爺頭說，你幫了我，會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你才會死了嗎？”
她又搖了搖馬麵鈴鐺：“你什麼時候能來呢？真的再也見不到了嗎？”
“師父，我以前夢見過那個叫白霜的狐狸，爺爺頭說她跑了，爺爺頭那麼厲害，她還能從爺爺頭手裡跑了，你說她會不會和我夢裡一樣，是青丘帝姬白霜？”
“師父，我還有好多好多問題要問你，好多好多東西沒學！”
“這次的遭遇，讓我覺得我好弱，沒了肉身，沒了力氣，拳頭也不好使了，我就是個沒用的小娃娃。”
“鬼麵人說，我隻有一魂三魄，我也不明白，正常人不都是三魂七魄嗎？”
“師父，人死了都會托夢的，你能托夢給我嗎？”
小姑娘念念叨叨說了很多很多，金寅將她推到墓碑前，就自動遠離十米遠，沒去聽小姑娘說了些什麼。
華謹言一直站在小姑娘身邊，聽著她對師父絮絮叨叨的話。
許久，小饕餮轉頭看向安安靜靜的華謹言，問：“我這麼嘮叨，師父怎麼沒有從墓裡爬出來，罵我是小話癆？以前，他上課時，總說我是個小話癆，說我是個十萬個為什麼……”
－－－－－－題外話－－－－－－
第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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