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潛水艇進入公海,朝著一艘大船靠近。
大船上擁有鐵叔那張臉的病人躺在床上,他臉上的傷已經痊愈,一點疤痕也沒有。
不會有人想到,他做了換臉手術。
年輕白大褂站在他身邊,沉聲:“先生,終於要來了。”
“因為我醒了?”病人問道。
年輕白大褂:“記得我教你的回答嗎?”
“放心,我不會露餡。”
潛水艇停下,在潛水艇和船底有一條瞬間達成的通道,一名性感靚麗的女士推著輪椅前行。
輪椅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肌肉萎縮,隻有一個腦袋正常,顯得極為巨大,和身體不匹配。
“先生,到了。”
女人的聲音沙啞中帶著性感,是一種少見的女中音。
迎接他們的是許多身穿白大褂的人,其中就有年輕白大褂。
中年白大褂躲在人群中,低著頭。
他在想此刻要不要坦白一切。
他是在這群人的逼迫下做出錯誤的選擇,才會謊報手術情況。
其實植物人早死了,現在病床上的植物人是假的!手術根本不可能成功!
可說出來以後呢……
他看了看身邊這群穿著白大褂,人模人樣,但背地裡對他下狠手的家夥們,最後選擇了沉默。
他知道,不管他做出什麼選擇,都不可能有好果子吃,隻能選一個最輕的。
現在“先生”親自來了,肯定是要動手術,他的病已經拖不下去了。
這種情況下,這些白大褂想要做些什麼,“先生”又能如何?
“先生”打了麻藥躺在病床上,還不就是砧板上的魚?
此刻背叛這群人,顯然吃力不討好。
或許……他們的計劃真的能成功。
他想起被關著的時候,年輕白大褂對他說的話:“手術不可能成功的。”
“我知道。”
他是在船上最久的一批白大褂,對於換頭手術比誰都清楚和了解,自然也知道這根本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