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戰的眼神淡淡的,更多是一種習慣的麻木。
女傭動動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華戰猜到女傭知道了些什麼,淡淡說:“你應該想你兒子了,出國陪他吧。”
女傭沉默了一下,歎口氣:“我本來就想要辭職的。”
華戰沒有接話,而是從抽屜裡拿出一疊M金。
“這……”女傭後退一步,沒敢接。
華戰沉聲:“算是封口費。”
女傭猶豫。
華戰冷笑:“不接?我會以為你想要把事情傳出去。”
女傭忙搖頭:“我不會說的。”
華戰強行將錢塞給她。
深夜,華戰將小貓咪抱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摸著小貓咪的腦袋,以前小貓咪的爪子已經揮過來了,現在卻很乖。
華戰低頭看向小貓咪。
一人一貓對視。
四目相視,華戰竟然從這雙貓瞳中看到了同情。
“小沒用,你在同情我?”
“嗷!”
華戰撓了撓它下巴,語氣淡淡:“我要靠他養著,隻能被他打,再說了,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
“嗷!”告他!他沒資格做你的監護人!
華戰透過窗戶看向外麵,夜很深,黑壓壓的,沒有一點光。
“下藥那天,我在想要不要將整包藥都倒進去。最後,我隻倒了半包,不是不想他死,隻是他還不到死的時候。”
“嗷?”
“他死了,事情就搞大了,到時候警察就會來調查,我沒有完全的把握,畢竟女傭是把藥給了我。我太了解他了,隻要他不死,這件事情就會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