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馬過來!”杜菲菲十分得意的揚了揚頭。
“朋友的朋字的一半是什麼?”同樣的,說完,聶飛又在桌子上寫了一個“朋”字!
“是月!這也太簡單了!”杜菲菲更加得意了!
“那麼一二三的一字的一半是什麼呢?”說完,聶飛又在桌子上寫了一個“一”字。
“一的一半?還是一唄!”自認為抓住了聶飛出題思路的杜菲菲,想都沒想的便說道。
“哈哈,傻媳婦,這次你可錯了,一的一半,怎麼可能是一呢?當然是0.5啊!”聶飛道。
“哎呀!你討厭,搞這種腦筋急轉彎!”杜菲菲撅起了嘴。
“那我再問問你,你聽過的最恐怖的一首歌是什麼?”聶飛微微一笑問道。
“最恐怖?”杜菲菲不明所以,疑惑地歪了歪頭。
“你舉個例子吧!”杜菲菲搖了搖頭。
“你看,就像是《挪威的森林》裡麵,讓我將你心兒摘下,試著將它慢慢融化!這是要煮熟,烤爛的節奏!”聶飛道。
“你這明顯是強詞奪理嘛!”杜菲菲有些不滿,“要是這麼說的話,我還說《單身情歌》是最恐怖的呢!”
“這話怎麼說?”聶飛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看,《單身情歌》裡麵有最恐怖的一句,每一個單身的人都得砍頭!”杜菲菲道。
“嗯?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句?”聶飛有些疑惑,隨即哼唱了起來:“抓不住愛情的我……每一個單身的人得看透……”
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透,聲音往上揚,這不就是砍頭嘛!
“哈哈,不錯不錯,得到我的精髓了!”聶飛哈哈大笑了一聲。
“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這時候,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進來,男人率先開口。
“彭叔叔!”來人正是彭雲民夫婦。
“嗬嗬,彆太客氣,彆拘束,坐!”彭雲民笑了笑,“老婆,這就是聶叔叔的孫子,聶飛!我跟你說,這小子可不得了,在軍區,現在可是響當當的人物!”
說著,彭雲民便開始向自己的妻子介紹起聶飛來了!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等待著幾個老人的到來。
原本,彭雲民和聶飛都想要去接他們的,但是四人執意誰都不讓去,所以他們隻能先來飯店等待了!
很快的,正主便來了!
彭強和聶國興兩人各自在各自老伴的攙扶下,進入了包間。
“雲民,你家那個小兔崽子哪去了,怎麼不過來啊?!”彭強掃視了一圈,並沒有見到自己的孫子,便即開口詢問。
“曉暢他還沒放學,等放了學,我讓他自己過來!”彭雲民開口道,自己爸爸發起怒來,可不得了。
“原來是這樣,這個我倒是忘記了!”彭強恍然,自己的孫子上學這碼事倒是被他忘在了腦後。
“彭爺爺,您的孫子在哪個學校?我去接他過來吧。”聶飛主動開口道。
聽了聶飛的話,聶國興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好吧,見聶國興也沒說什麼,反而點著頭,彭強便也就接受了聶飛的好意,將彭曉暢的學校,地址,班級都告訴了聶飛!
聶飛則是跟杜菲菲一起,兩人前往學校,將還在上晚自習的彭曉暢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