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狗煩躁地撞了撞硬邦邦的頭,咬牙說:“我能治好他們,就是需要消耗大量的異能。”
沈風骨想了想,說:“那就一言為定,你治好病人,帶走安若素,我們不會乾擾你們。”
其實以小黑狗和安若素的實力來看,他們完全可以聯合起來,反過來逼沈風骨就範。
然而沈風骨早已通過機器狗的言行看穿了它的本性。
它和安若素截然不同,有著現代人應該具備的基本道德素養和底線,並且堅守初心,與人為善。
這樣的人,做事講究對得起良心,有原則且責任心強,隻要不觸及它的逆鱗,合作起來絕對是最安全的。
小黑狗還不知道自己的本性早就被沈風骨拿捏住,隻是心急火燎地催促著對方帶它去見老婆。
冉木見它站在瓶子裡蹦蹦跳跳的樣子,一路上都欣喜地抓著玻璃瓶晃悠,簡直把小黑狗當成了新玩具。
機器狗抗議了幾次都沒用,也不理會他了,乾脆趴在瓶底,隨著顛簸一下下拍著尾巴,問道:
“小孩,你怎麼不怕異能者?”
冉木停下動作,對著瓶子思考了幾秒,說:“怪獸的能力對養養沒用。”
“什麼叫沒用,我老婆要是發瘋,變個刀子捅你一下,還能不見血?”機器狗顯然不信。
誰知冉木竟然認認真真地點頭,說:“刀子紮不進去,養養不騙人。”
機器狗聽了就有些摸不著頭腦,心想人類的身體還能紮不進去的?
想不通,它就隻當冉木年紀小不懂事,沒放在心上。
倒是沈風骨聽了這句話,斂起眉看了一眼青年,眼中若有所思。
一路驅車到了市中心醫院,付承鈞早就接到沈風骨的通知,已經帶著特殊部隊守在了病房之外,研究院的許老教授上了年紀,被上頭勒令不得參與此次行動,隻得派了副院長過來協助。
沈風骨帶著冉木來到病房門口,同付承鈞接洽過便進了門。
安若素似乎沒預料到他會再次回來,一見沈風骨便羞澀地站了起來,低眉順眼地站在病床邊等人過去。
這時候,她反而沒了麵對宋言時的猖狂陰狠和不可一世,身上的病號服已經換成了白色的長裙,長長的黑直發也編了個少女式的發型,襯著原來的安若素那貌美如花的相貌,倒是顯得楚楚動人。
裝機器狗的瓶子被沈風骨托在掌心裡,小黑狗一見女人這副含羞帶怯的模樣,登時氣得恨不能吐血三升。
哪怕早已見慣甚至有了心理準備,在時隔一個月後再次見到妻子對著彆的男人拋媚眼,小黑狗依舊忍受不了這衝天的綠氣!
然而它還記得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當沈風骨靠近安若素,將玻璃瓶遞到女人麵前時,機器狗身上猛然爆發出了一陣刺眼的白光,而玻璃瓶也自動自發地升到了半空。
安若素雙眼猛地睜大,不可置信地看著那隻黑狗,紅唇開開合合卻仿佛恐懼地說不出話來。身體癱軟在身後的病床上,根本站都站不住。
沈風骨適時地後退了一步,將冉木護到身後,平靜地看著被白光包裹起來的一人一狗。
機器狗的異能似乎生效了,安若素的身體變得虛虛實實,看不分明。
然而下一秒,變故陡生。
隻見即將徹底消失的女人忽然渾身抽搐了起來,眼耳鼻口也開始源源不斷地往外滲出鮮血,說是七竅流血也不為過。
她仿佛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整個人蜷縮在病床上拚命掙紮,聲嘶力竭地尖叫。
機器狗同樣沒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一見女人反常的痛苦模樣,急得大聲吼叫起來。
可惜,沒等它作出補救的措施,床上掙動翻滾的女人就猛地抽搐了一下身體,生生地睜著美目,沒了聲息。
這一切發生的時間短到甚至不超過五秒鐘。
小黑狗先是呆呆地站了一會兒,隨即立刻跳出瓶子,衝過去站在女人臉頰邊,低頭嗅了嗅女人的氣息,隨即脫力般在床上癱坐了下去,抬頭朝冷靜的沈風骨叫道:
“人已經送回去了,但她受了重傷,在那邊沒人照顧,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個死騙子搞的鬼?阻止她回去?”
冉木早已被沈風骨捂在懷裡,什麼都看不見。聽到這話反射性地複述了一遍,又不解地問機器狗。
“旺仔不是說你老婆很多……很多蘋果嗎?不對是姘頭……反正就是朋友,你還說他們關係好得很,怎麼會沒人照顧?”
機器狗旺仔聽了這句話,心中剛剛升起的那抹感傷和憤怒頓覺喂了狗,眼前一黑,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機器狗:心疼老婆。
養養:蘋果……不對姘頭會照顧她的。
機器狗:我想殺我自己,手賤救她乾嘛?
ps:關於穿書者,背景不同,他們的行為思想和最後的結局也不同。我希望這篇文的打臉不是充滿戾氣和報複心理的,而是詼諧搞笑、或者為了說明某種道理。在冉木眼裡,穿書者隻是怪獸。如果怪獸要殺他,當然以牙還牙,如果怪獸不過分,他也不會做過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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