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如果想暗戀你, 也不是不可以?”
彆墅門邊,身形高挑單薄的青年被男人牢牢握緊了腰按向對方,熾熱的胸膛相貼。
男人低下頭湊近他的時候,呼吸交纏, 四目相對, 狹長深邃的眸子裡帶著明晃晃的笑意與壓迫力,逼得青年不得不往後仰著頭, 精致奶白的臉頰也漲得通紅。
低啞的嗓音響起的時候如同耳語, 卻一字一句帶著神秘的魔力, 誘人沉淪。
冉木眼尾不自知地泛紅,努力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 應道:
“就是說,我……我會努力賺錢養你的!到時候你就會……”
“會喜歡養養?以身相許嗎?”沈風骨很少勾唇笑, 此刻薄唇情不自禁地勾起,含著笑意的低啞嗓音反而更加撩人,與以往穩重沉著的模樣截然不同。
“你……你要是願意, 我也會答應的。”冉木說著桃花眼更加水潤了,羞得脖子都紅了起來,但他又不願意退縮。
這樣努力壯著膽子,變相勸男人喜歡他的模樣, 簡直勾得沈風骨神魂顛倒。
男人低下頭笑了起來,埋在他頸間,輕聲道:“要是這麼算的話,我和養養, 誰是金.主?”
冉木這回回答得倒是快,提高聲音道:“都不是!你破產了,就不是金.主了。你隻能暗戀我了。”
“養養為什麼不讓我當?破產了養養就翻臉了?”沈風骨輕輕吻了吻青年泛紅的脖子,抬起頭認真地問。
“當然不是!”冉木敏.感地瑟縮了一下,連忙搖頭,揪著男人的襯衫下擺,眼看著沈風骨眉眼深沉、目光專注的模樣,他又心軟地說:“要不然,你還是當金.主吧,不過,你不用養我了,我可以養你。”
青年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又軟又糯,帶著令人心動的真誠。
沈風骨聞聲喉結動了動,將人攬得更緊,啞聲道:“那我們就做些可以做的事。”
“什麼事呀?”冉木還沒反應過來,疑惑地歪了歪頭。
然而下一秒,他整個人便被男人帶著壓到了門上,黑白兩色的襯衫緊緊糾.纏到一起。
隨即,白皙的下巴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捏住,指腹按住了青年欲張開的唇.瓣,充滿壓迫性又曖.昧地揉了揉,沒等冉木說話,男人的臉便貼近過來,堵住了青年未出口的呼喚。
這個吻似乎和以往淺嘗輒止充滿愛憐的啄.吻不同,充斥著強烈的獨占欲和仿佛要把人吞吃入腹的深沉欲.念,見不得光的,貪婪又邪惡的侵.占。
唇.瓣被反反複複舔.舐、啃.咬,很快紅腫了起來,唇.舌勾勾.纏纏,窒息般的深.吻甚至讓青年感覺到了一絲痛意,然而那淺淡的痛感與炸開的酥.麻感相對比,又顯得無足輕重了。
腦子不知何時成了一團漿糊,青年被男人抱著按在懷裡,踉踉蹌蹌地往寂靜無聲的客廳裡走去,唯一沒有分開的是相貼的唇。
直至整個人被壓在柔軟的沙發裡,冉木才迷迷糊糊地發現,腰間收緊的胳膊不知何時已經換了姿勢,熾熱粗糙的手指貼在他的後腰摸了進去,反複摩挲那片刻了名字的皮膚。
而往上,男人的吻也越來越向下。
青年顫抖著仰著脖子,雙眸迷蒙,布滿了朦朧的水霧,然而在感受到身上陡然襲來的一陣涼意時,他還是迷迷瞪瞪地清醒了過來,抬手啪一聲拍在男人的額頭上,小聲又結結巴巴地說:
“不……不能……親了……”
可惜身上的人對他的抗議充耳不聞,被拍了一下也隻是抬手握住了青年白皙的手指,迷戀地啄吻指尖,啞聲問:
“養養不是讓我當金.主嗎?彆的金.主小情人可都是這麼做的……”
“才……才不是!”冉木頓時緊張了起來,另一隻手推著對方硬實的胸膛,觸手熾熱,手感又極好,惹得他本就白裡透紅的臉蛋徹底紅了個徹底,磕磕絆絆地拒絕起來。
“你……你不能這樣……都沒……沒有談戀愛……我才不當……當那種沒有戀愛的小情人!”
這句話卻是成功阻止了沈風骨更加過分的動作,男人抽.出手,撐起身,不再壓著青年,低頭同冉木對視,啞聲道:
“養養當然和彆的小情人不一樣。”
“對……對呀,我可是不一樣的小情人。”冉木見沈風骨不摸他了,也鬆了口氣,理直氣壯道:
“彆人都是金.主給很多資源,然後小情人就跟他在一起了,是為了錢。可是我就不一樣,我不缺錢,我還要養你,你不能把我當成普通的小情人!”
青年說到最後一句話,臉頰都無意識鼓了起來,氣乎乎的樣子,堅持道:
“要……要等我能養得起你了,也能給你很多錢,你才能……”
“才能親熱?”男人問。
“不是!才能追我!我答應了,才是你的小情人!”冉木睜圓了眼睛,一副對方不答應就要直接咬死男人的凶狠樣。
沈風骨低低笑了一聲,臉埋到青年脖子裡,深吸了一口氣,薄唇貼著青年的頸動脈,半晌才啞著嗓音,無奈地呢喃:“傻養養,你是要勾死我才開心是不是?”
冉木眨了眨眼,細白的手心無措地貼著男人的肩膀,隻覺得對方的身體燙得驚人,下意識攥緊了黑色的襯衫,小心翼翼地問:
“真的很難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