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他怎麼在這裡?”
兩人一同問出口。
黎酒指著地上的葉華霆語氣委屈,同為男人在看到葉華霆的狀態時,他怎麼可能不多想。
就怕白嫋嫋受欺負了去。
白嫋嫋無辜的眨了眨眼,答非所問:“他好像有點不太好了,要送醫院麼?”
黎酒眸色一黯,隨即配合的點頭:“我讓人安排一下。”
說著上前一步,乖乖牽著白嫋嫋的手往外走:“下次不要亂跑了。”
“還說呢,有人說是你找我,結果把我帶到這兒。”中間發生了什麼,完全略過。
黎酒癟了癟嘴:“嫋嫋怎麼什麼人都信?”
這話一出,白嫋嫋腳步一頓,扭頭探究的看黎酒。
黎酒察覺白嫋嫋在看他,笑了笑,小酒窩浮現,奶萌奶萌的:“怎麼了?”
“你叫我什麼?”白嫋嫋停住,抽出他掌心的手,環抱在身前。
黎酒不明所以,一雙清澈的眸子無辜的看著她:“嫋嫋啊,你不喜歡嗎?那我叫你小白可以嗎?”
得,這是她的姓也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我叫白清楚啊。”白嫋嫋試探的問,還試圖狡辯。
黎酒伸出手指輕輕蹭了蹭白嫋嫋的臉頰,微涼,軟軟的。
“我就是知道啊,你不是她。”他笑得無害,眼神真摯,卻什麼也沒說。
白嫋嫋這人,佛的很,問不出的事就不問了。
順其自然,總會有她該知道的時候。
“唔,行吧。”白嫋嫋先一步走了出去。
“你生氣了嗎?”
“沒有。”倒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