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她是不知道黎酒家在哪兒的,哪怕之前白清楚也沒打聽出來。
“地址。”白嫋嫋提醒。
作為一個經曆過“迷過路”“餓到身無分文”“病弱得走不動路”等等行為的黎酒。
成功把自己的形象降為不是很聰明的亞子。
那麼不是很聰明的他,忘記自己的家在哪兒也是應該的吧?
管他呢,他隻想和白嫋嫋待在一起,待久一點。
那麼臉皮厚一點,也沒什麼關係。
黎酒欲言又止的看著白嫋嫋。
白嫋嫋止言又欲的把他的話說出來:“迷路了?不記得了?”
她問迷路了純粹是想提醒他這個借口用過了,並且特彆爛。
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會不會承認他不記得了這種更爛的借口。
黎酒認真的看著白嫋嫋:“我有病。”
白嫋嫋配合嚴肅的看著他:“我知道。”
“所以,我病到腦子糊塗了,記不得回家的路也是正常的吧?”
聽聽,他這睜眼說瞎話,還有臉問她?
忽然,黎酒慢悠悠的改了口風:“其實,也不是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一條路,就是去你心裡的路。”
說著,還很羞澀的垂下了濃密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眸。
“……”嗯,是腦子糊塗了。
白嫋嫋方向盤一轉,直接回家。
她家也不缺一間客房。
都把孩子逼成這樣了,她再不同意不知道黎酒會給自己塑造個什麼形象出來。
夠了,已經很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