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黎酒固執的看著她,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潰敗。
這個世界容不下他,排斥他的存在,可他還沒看夠她呢。
一分一秒,都不想錯過。
白嫋嫋蹙眉,認真的看著他,眼底的執著顯而易見。
心裡有些煩悶:“你是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隨即,白嫋嫋呼出一口氣:“算了,我還能把你綁著不成?”
愛跟就跟吧。
黎酒淺淡的笑著,他忽然想知道放肆一下得寸進尺是什麼感覺。
“你是不是在擔心我啊?”
白嫋嫋冷著臉:“養隻狗生病了,我也會送它去看病。”
說到看病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說完,忽而一怔,停下腳步。
她這話說得其實很重,這不像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想做些改變,冰冷的神色柔和下來。
想開了。
嗐,人家本人都不願意治療還跟著她瞎跑,她有什麼辦法呢?
再度邁步,一具溫熱的身體靠了過來,虛虛攬著她,呼吸就在耳畔。
她看不見背後的人的神情,不知道他此刻臉上的笑容有多耀眼。
“如果你想我是你的狗,那也可以。”
他因她而存在,一開始不就是寵物一樣的存在麼?
在他還是一隻卑賤的妖的時候。
白嫋嫋推開他,一臉匪夷所思,扭頭看他笑起來天真的模樣,再想說什麼都好像顯得不近人情。
最終還是忍不住小聲道了句:“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