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攻心轉而上頭,端起酒杯就往白嫋嫋身上潑。
白嫋嫋微微側身,伸手鉗製住了左櫻櫻的手腕,輕輕鬆鬆一拉就將她定格成了一個微妙的姿勢。
酒杯傾斜,紅褐色的液體灑出大半,剩下的搖搖晃晃後定格在杯中。
左櫻櫻想將手抽回來,卻發現手腕紋絲不動的被攥在白嫋嫋手裡。
她開始慌了。
她剛被白嫋嫋那一拉,整個人撲了下來。
如果順勢撲在沙發上就算中間隔著桌子身上會很狼狽,那她也認了。
總比現在舒服,她進不得也不能退,被白嫋嫋製在了一個難以言述的姿勢。
臀撅著,就靠一隻手指尖撐在桌麵,因為受不住這個力度腰肢開始下塌,腿微微打顫。
再這樣下去,她會直接跪在白嫋嫋麵前的,還是那種頭朝下的伏跪。
左櫻櫻惱得臉通紅,太丟臉了,幸好白嫋嫋找的位置偏僻。
可是,這不代表不會被看到。
正這麼想,就聽見了一聲輕咳。
“咳。”黎酒踱步到了白嫋嫋身旁,他本來在後方以為是白嫋嫋熟識的人。
沒想到,這是個找茬的。
左櫻櫻身子一僵,小臉一白。
黎家家宴,黎酒作為主人之一,勢必走哪兒都有人看著。
她完了。
白嫋嫋瞅著這人腿快支撐不住了,往前一推,讓這人回到自己沙發上。
“冤有頭債有主,你找我算是怎麼回事?”
白嫋嫋摸摸自己的手機,還好沒壞。
左櫻櫻到這時還嘴硬:“你,你是她未婚妻,不找你找誰?”
白嫋嫋眉梢一挑:“小姑娘不僅腦子有問題,邏輯也有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