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笑了笑,這小朋友又撩她。
也許是因為黎酒的外表太稚嫩過於精致,行為也像個小孩子。
哪怕他已經是個成年男子,她也始終覺得他年紀很小。
沒有理由的,把他當成小朋友。
真要算起來,她年紀還是比他大個幾歲。
所以,沒毛病。
白嫋嫋想著給顧蓮玉女士回了個電話。
“寶貝兒,你回a市了?怎麼這麼突然?也不和媽媽說一聲。”顧蓮玉語氣溫和。
白嫋嫋哼了一聲:“那你問爸爸背著你做了什麼?他把你女兒賣了!”
顧蓮玉一聽,有些心虛:“寶貝兒,這事媽媽也是知道的。”
白嫋嫋震驚臉,所以就她一個人蒙在鼓裡?
她不可思議的問:“那你還叫我勾搭黎酒?”
神特麼,早就知道了。
她媽媽有點皮啊。
顧蓮玉一本正經道:“那不是你喜歡黎酒麼?和葉家那事也是昨晚才定下來。
如果你爭氣一點早把黎酒拿下,那婚事自然就作罷了啊。”
所以她才給了白嫋嫋那麼多接近黎酒的機會,原來是最後的掙紮。
白嫋嫋頭次體會到了心頭一梗是什麼感覺,她現在說和黎酒早就暗度陳倉了來得及不?
白嫋嫋麵無表情:“其實我是和黎酒私奔的。”
顧蓮玉嘶了一聲,故作驚歎:“乖乖,我女兒真厲害。”
白嫋嫋心裡一鬆,以為蒙混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