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白嫋嫋說什麼都不讓黎酒洗碗了。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黎酒又是給她幫忙,又是給她煮飯。
她再支使人家,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白·不是個東西·嫋嫋,發現黎酒真是太省心了,使用後的廚房一點也不亂,像是收拾過了。
若是她自己,不弄得一片狼藉都不好意思說自己進過廚房。
等到消停下來,還沒在沙發上癱過一分鐘,便又想起黎酒睡哪兒的問題。
鹹魚嫋認命的操勞起來,起身的那一瞬,仿佛背都佝僂了,拿著新的被子床單去了客房。
至於和黎酒商量?
沒得商量,必須睡客房,一起睡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這點白嫋嫋態度強硬,不管黎酒怎麼撒嬌都沒用。
當然,頗有自知之明的黎酒也深刻的明白這個理。
但他還是爭取了一下。
黎酒洗了澡,穿著寬鬆舒適的睡衣,抱著從白嫋嫋臥室順來的胖兔子公仔,乖巧的坐在床上。
眼巴巴的看著白嫋嫋:“真的不要我陪著你嗎?”
他很想噠。
“不了,謝謝。”白嫋嫋冷淡的彆開臉拒絕,這個bug該死的誘人呢。
“好吧,晚安。”黎酒表示自己很好說話的,他也就象征性的掙紮一下,並順走了一隻兔子。
他就是嘴上說著大膽,內心還是很羞澀的。
同床共枕什麼的,嚶,想想就行了。
“……晚安。”由於原來白清楚的房間白的刺眼,白嫋嫋來後添了很多小東西,看起來不再冷冰冰的。
那玩偶也是後來添加的。
許是白日裡睡多了,夜裡白嫋嫋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