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華霆心中酸澀,就好像手牽手一起長大的狗有了彆的狗了。
就剩他一個孤零零的,有一種被拋棄的孤獨感。
黎酒起身去了外麵,屋內隻剩下白嫋嫋和葉華霆。
“你總是這樣,當初畢業的時候也是因為這個叫黎酒的,一聲不吭拋下我。
話都不留一句,你就那麼討厭我?”
沒了外人,葉華霆這個男人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控訴,控訴原來的白清楚做的一些疏遠他的事情。
很是委屈。
白嫋嫋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
心想都說到這裡了,乾脆就把白清楚的想法說清楚。
“那還不是你太突然了,我把你當朋友,你居然肖想我?”
幾乎是察覺到葉華霆的行為越來越不對勁的時候,白清楚就開始疏遠了他。
誠然,那時候的葉華霆就像個憨憨,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做的哪裡不對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那時候的葉華霆天真的認為往後也是如此。
她做他女朋友有哪裡不對麼?
這種情感問題,白嫋嫋自個兒都是個尚未開竅的,又哪裡能指點葉華霆多少?
她隻是依著白清楚的記憶,將當初所作所為的緣由解釋清楚。
“還有,我不討厭你。我當初確實做得不對,對不起。不該不跟你說一聲說就走就走了。”
雖然,記憶中白清楚根本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她想走就走了。
她沒想過她像躲瘟疫一樣疏遠著葉華霆,甚至斬斷了兩人所有聯係。
會給年少的葉華霆留下了怎樣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