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酒死之前反複念叨,才讓他破例讓白嫋嫋上前和黎酒告彆。
在白嫋嫋和黎酒的相處中一直都是黎酒主動,她雖偶有回應,卻還是比不上黎酒對她的萬分之一。
黎家她就來過一次,也聽說過少年天才畫師的名頭,卻從未關心過。
直到,黎家傭人帶她到黎酒的房間門口,讓她獨自進去。
房間很整潔乾淨,風格是令人意外的黑白灰色調,她以為黎酒的性格怎麼都會采用暖色係。
床鋪被人整理過,無一絲褶皺,單看房間還以為主人是怎樣冷硬的性格。
房間有個內室,略微昏暗,白嫋嫋伸手將燈打開。
室內瞬間明晃晃的還有些刺眼不適應,畫板上的畫都蓋有一塊白布。
似乎許久都沒人動過,都能看出布上蒙了一層灰。
這間房是黎酒的,也就是說這些布置都是黎酒的用意,白嫋嫋雖然沒懂其意,卻自覺的沒去動。
一旁的桌上放有一個信封,簡樸的純白,是給她的。
白嫋嫋看完後,將信規整好放回去,然後看向後方那數量不少的畫架。
伸手將就近的白布拿下,黎酒說都是送給她的。
都說黎酒畫的畫如何好,她這還是第一次見。
金色的夕陽下,綠意盎然的草地坐著一名少女,少女背影悠然閒適,遠遠看著像是在欣賞落日的餘暉。
旁邊趴著一隻小小的白色動物,毛茸茸的一團,畫的人功夫極好,那軟塌塌服服帖帖的絨毛都活靈活現。
洋洋灑灑的展示出了小動物慵懶的小模樣,它安靜的凝視著少女。
一雙墨色瞳孔倒映出少女的側臉。
她都能看出,這小毛團頂著少女很是愉悅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