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時蘿的聲音,她才鬆了口氣,離開了就好。
跳下去還真夠嚇人的,她小腿肚子現在還在打顫。
“辛苦了,宿主。”小小一隻的時蘿蹲在白嫋嫋身旁,笑眯眯的。
白嫋嫋坐起身,扭頭終於見到了這個成天在她腦子裡叨叨的人長什麼樣。
小小的一隻,五六歲模樣的孩童,圓圓的小臉,蹲在那像個白團子。
伸手揉了一把他軟乎乎的臉頰,白嫋嫋才開口:“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
一個小朋友操著一口青年音,也太違和了。
“我不是小孩子,我隻是形態是這樣!”時蘿抗議,他還蠻喜歡這個聲音。
“把畫給我看看。”
黎酒給她的畫。
時蘿陰陽怪氣:“宿主真是情深意重。”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這個。
說是這麼說,他還是將畫拿出來了。
一堆畫紙憑空出現,白嫋嫋隨手拿起一張,仔仔細細的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
心裡一沉,沒有。
什麼都沒有。
果然如時蘿說的那樣,一片空白。
白嫋嫋放下畫紙,看不出表情。
“宿主,咱們開始下一個世界吧。”
“等等,我有話想問你。”
“哎呀,不行啦。上頭在催了,宿主有什麼想問的去了再問我!”
白嫋嫋一把揪住他的小臉蛋,仿佛扼住了命運的喉嚨。
時蘿麵容一僵,卻在下一秒,砰的一聲,白嫋嫋揪了個空氣。
他溜了!
白嫋嫋正欲說些什麼,結果眼一閉,被安排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