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高興,就有點飄。
白·搞事·嫋嫋,在離開前狀似不解,麵帶關心的問了句:“將軍,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聽起來,就像是在罵他。
可那小臉上關切的神色,跟真的一樣。
梁堇寒瞬間氣炸,額頭青筋直跳,咬牙切齒。
這段時間她消停不少,他還以為她變乖了。
白嫋嫋呀了一聲,在他發作前解釋:“將軍彆生氣,妾身是看容大夫在這,以為將軍是有什麼毛病呢。”
蓮裡蓮氣,嬌聲做作。
將他一聲怒吼卡在喉間。
梁堇寒忽地麵色怪異,思維跑偏:“容……大夫?”
說的是容酒?
殿下原來還是個大夫?身份還挺多。
梁堇寒回過神來,發現這個女人差點帶跑他的思緒。
當下惡聲惡氣道:“不關你的事,快走。”
梁堇寒很克製的沒有口吐芬芳,叫她滾。
簡直是他最後的溫柔。
白嫋嫋哦了一聲,當他惱羞成怒。
揮揮衣袖,做拜拜。
就在要踏出門檻的時候,回首說了句:“將軍可不要太過吝嗇於府中的修繕事宜啊。
這門要換個結實點的,才能承受將軍的重量。”
她拍了拍門框,走得瀟灑,背影還帶著點小歡快。
於是那尬得人頭皮發麻的一幕,被人提起,又在梁堇寒腦中循環播放。
蒼月在一旁猛男發抖,都不敢看梁堇寒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