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把她的話當耳旁風了!
燕雪瑤得出這個信息後,怒氣上頭。
咬咬牙,便開始著手寬衣解帶。
白嫋嫋深吸一口氣彆開臉道:“妹妹,你彆亂來。”
姐姐不是那樣的人啊!
[哇哦。]時蘿驚歎。
白嫋嫋臉色一黑,差點忘了還有個人:“小蘿卜頭,你看什麼呢?”
說著,忍不住抬眸看燕雪瑤。
今日天氣適宜,她也沒穿多少,頂多一件披風遮去晨露。
解開披風,便是上衣。
白嫋嫋看的時候她已經扒了半邊肩膀了,衣襟鬆鬆散散,半走光了都。
[人家什麼也看不到啊。]時蘿委屈,他正看著燕雪瑤準備脫衣服,然後就啥也沒了。
而燕雪瑤就止步於此了,她露出半側雪白的後背,背過身給白嫋嫋看。
“姐姐當真不記得了?”
白嫋嫋看去,一塊巴掌大的紅色疤痕位於琵琶骨附近的位置
皺巴巴的疤痕外側是大小不一的傷痕,在一片雪白間讓人深感觸目驚心。
是燒傷的痕跡。
“十歲那年,姐姐的亭水閣走火。此事可有印象?”燕雪瑤隻給她看了那麼一眼,便穿回衣服,披上披風看著白嫋嫋。
微仰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這身上的疤是因姐姐而來,姐姐如今是一點羞愧心都沒有了?”
她起身拂過冰涼的茶盞,倒了一杯涼茶,捧在手心。
這件事從最初自己的痛苦,變成了她拿捏燕書瑤的武器。
“妹妹現在都記得有多痛,衣服粘著皮肉,血淋淋的,姐姐沒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