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璀璨,眉眼溫潤,完全蓋過了容貌的綺麗,弱化了攻擊性。
此刻瑰色唇角愉悅的翹起弧度,像極了一個得到大人誇獎的溫軟乖巧的孩子。
於是白嫋嫋又想起了上個世界的bug。
二人容貌不同,性格倒是沒變。
“隻可惜被弄臟了。”白嫋嫋得知那衣服是容酒送來的後,莫名又感到可惜。
“這麼說,夫人是穿過了?”
容酒眼眸微亮,他不問緣由,光是知道白嫋嫋穿過他送去的衣服便很高興了。
白嫋嫋嗯了一聲,與他一道進了屋子。
容酒倒了茶水給她。
“容大夫怎麼想起給我送衣服了?”若不是她知道他就是黎酒,莫名收到他的衣服,說不準會覺得這人舉止輕浮。
她名義上還是梁堇寒的妻子來著。
而他還與梁堇寒是好友。
想到這,她忽地發現,梁堇寒那個憨憨居然還同意了?
他朋友給他妻子送東西,他就那樣同意了?
若不是他吩咐的,下人也不會以為是他送的。
容酒神色認真道:“禮尚往來。”
白嫋嫋不記得自己送過他什麼東西,迷茫發問:“我何時贈予過你什麼?”
“荷包。”語氣嚴肅,仿佛煞有其事。
“……”說的跟真的一樣。
白嫋嫋差點懷疑自己失憶了,她送的不是梁堇寒麼?
“什麼時候?”
容酒頓了頓,說道:“夢裡。”
仔細一聽,還有幾分委屈。
實際上就是在瘋狂暗示吧?
白嫋嫋一口茶差點嗆著,無了個語,還有一種就是這樣的感覺。
這熟悉的畫風,是黎酒本酒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