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湊什麼熱鬨。”
白嫋嫋粗眉頭一皺,隨手打開小黑屋。
[我不是小孩子!!]他就不是個人。
說完這句話,時蘿就開始在小黑屋裡反複躺屍。
白嫋嫋又忘了隨身“監控”了,夠了,已經很尷尬了。
不需要再多一個人。
時蘿:所以我不應該在車裡,應該在車底?
白嫋嫋看著旁邊有些不忍直視的某人,腦殼痛。
是她的鍋,她要長期麵對這樣一張臉,還真是個挑戰。
明天不給他畫了。
好在一雙眼睛是沒辦法改的,容酒這般賣萌起來也不算辣眼睛。
“我,咳,把這段翻了再看。”
白嫋嫋隻希望這倆快點滾完床單,並且隻有這麼一次。
不然她能尬得頭皮發麻。
容酒見她妥協,神色恢複如常的抽出那話本,隨意的略過後麵的一大段,然後翻了下一頁。
“從這開始。”
容酒主動化解了尷尬,兩人默契的略過這個小插曲。
馬車搖搖晃晃,看了一會兒便困意襲來,白嫋嫋抬手打了個哈欠,眼珠子沁出淚來。
“你自己看吧,我睡會兒。”
說著便往馬車裡那張軟墊滾了過去,薄被一裹,遮住了大半張臉。
熟悉的小動作,引得容酒不由自主的發笑。
收起話本,她都不看了,他對這話本也提不起興趣。
隨手拈了一塊軟糯糯的糕點,咬了一口,甜膩的味道襲上味蕾,太甜了。
他明明吩咐下去不要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