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手掌微微動了動,默然的縮了回來,滾出被子,回到自己冰冷冷的被窩。
被窩毫無溫度,她到底啥時候和容酒滾到一起的?
而且,令人無奈的是對方一動未動很乖的保持著昨夜入眠的姿勢,怎麼看她都是主動的那方。
她原先還擔心容酒會對她怎麼樣,哦,想多了。
她先控製住記幾再說。
白嫋嫋又眯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天光大亮,側過臉看容酒,還在睡。
“容酒?”白嫋嫋湊過去叫他,她有些不放心。
容酒毫無反應,躺得很安詳。
白嫋嫋輕輕推了推他,又叫了一聲。
容酒這才幽幽轉醒。
她鬆了口氣,還以為他醒不過來了。
容酒微微歪頭,看她的眼神有些陌生。
白嫋嫋見狀,不可置信的問:“你彆說你不記得我了?”
這是什麼後遺症?
容酒甩了甩腦袋,像是清醒了過來,伸手揉了揉白嫋嫋的頭頂:“記得。”
禿頭少女的頭你敢碰?
白嫋嫋拍開他的手,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容酒麵不改色收回手:“起來了。”
他們這趕路悠閒得跟度假似的。
如此,她們又踏上了征途。
在此期間,白嫋嫋終於發現容酒哪裡不對勁了。
他膽子大了很多。
雖然還是很乖,但有些時候他學會了萌混過關,還特彆會撒嬌。
她懷疑他被穿了。
比如這天,兩人很安靜的在車內看話本。
容酒隨手拈了一個精致小巧的糕點,自然的遞到了白嫋嫋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