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一點!你那不是隨便繡繡!
容酒撐著腦袋,一臉愁思:“在這裡送荷包代表定情,你給了梁堇寒。”
白嫋嫋一副震驚臉表示不可思議,我倆現代人在意這個做什麼?
她是真沒想那麼多,當時看到暗香腰間掛著驅蚊的香囊好看,白小機靈鬼兒靈機一動,就地取材。
這才送了梁堇寒一個荷包。
白嫋嫋見他苦著臉,咬咬牙:“到了邊關我就去把荷包偷回來。”
這種丟老臉的事要是發現了,估計沒法做人了。
她怎麼就這麼縱容他!
容酒正襟危坐,抬手拒絕:“不用,我去。”
白嫋嫋表示你好看你說了算。
“那這個小芙蝶?”
“繡!”不容置疑。
嚶,我小叮當要磨刀了。
好在,容酒並沒規定時間。
她沒天磨一磨,終於在到了邊關前夕手抖的做完了這個成品。
容酒嫌兩隻蝴蝶太單調,加了幾朵花。
又無情的反複調整位置,最後還想要求繡個漫山遍野的野花加小芙蝶什麼的。
白嫋嫋麵無表情的拒絕了,甲方爸爸她真的做不到啊!
渾渾噩噩滿腦子都是針線的白嫋嫋,恍然間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給大佬遞荷包.jpg。
容酒接過荷包滿心歡喜,掛在腰間,走路都能生風那樣子。
還顯擺的在應竹,藥茗一眾屬下麵前走來走去。
藥茗很捧場,每次都會說:“哇哦,主子這荷包真好看。”
然後容酒嗯哼一聲,暗戳戳的講起了關於他和荷包背後那個女人的故事。
應竹隻是個沉默的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