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堇寒壓根沒想那邊去,隻覺得白嫋嫋這話在反複強調她跑出來的事,從而炫耀挑釁他。
“你還很嘚瑟?”
白嫋嫋滿臉黑線,有很多問號,他哪裡聽出來她嘚瑟了?
“我的意思是,你名義上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長時間同吃同住!”你有可能戴綠帽了。
雖然她頭頂也綠油油的。
不曾想,梁堇寒聽她這話後,露出一個蔑視的微笑:“你未免想太多,人容大夫根本看不上你。”
話裡滿滿是對她的看不起,嫌棄的意味衝破天際。
她不知容酒身份,還真當是個人就看得上她?
一國太子會和臣妻扯上什麼?
殿下那般冷靜識大局的人,不可能給自己惹事。
“若真有什麼,那也是你欲對他圖謀不軌。”梁堇寒見白嫋嫋繃不住表情,便心裡暢快了。
總之,有什麼都是你的錯。
白嫋嫋覺得梁堇寒沒救了,並且按耐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想揍他一頓。
未免暴走,白嫋嫋將目光漂移到一邊,眼不見心不煩。
暗自問時蘿:“他對燕書瑤好感度多少了?”
[30。]
狗男人,才漲這麼一點。
時蘿:[emmm,宿主,人家感覺這個速度算快了。]
白嫋嫋深沉著一張臉道:“你不懂,我要在開春之前把他解決了。”
宿主突然這麼積極,時蘿還有些不適應。
之前宿主雖然是在做任務,但因三年期限一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隔三差五刷好感。
這不,還浪費了半個月和彆的男人談情。
操碎了一顆心的時蘿歎氣道:[宿主,積極是好事,可不能操之過急。]
他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