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因世界規則的混亂,而功虧一簣。
容酒宛若死機了一般麵無表情。
他怎麼就道歉了……白嫋嫋摸摸他的腦殼,rua了一下:“道歉乾嘛,你又沒做錯什麼事。”
嗯,她就康康rua人腦殼舒不舒服。
容酒默默道:“我逼你繡荷包。”若是他清醒著,會迂回著來,求求她,賣萌為主,死皮賴臉為大招。
才不敢大著膽子直接說必須繡呢。
“我本就答應了要給你的啊。”白嫋嫋聳聳肩,示意他不用在意。
“那小芙蝶,還有花……”
“哦,這個確實過分了。”白嫋嫋點點頭,她手指頭都快戳破了。
也不知是繼承了燕書瑤人設的粗手粗腳還是怎麼地,她遠沒有以前熟練了。
在容酒喪氣的時候,她繼續說著。
“但是,不用在意。我們算是朋友吧?朋友的話這點要求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她隻是象征性掙紮了一下。
白嫋嫋忽然想起了什麼,輕笑一聲:“你以前那樣對我,我總感覺你怕我。”
恭恭敬敬的,就算提什麼要求,也是小心翼翼的。最強硬的時候,大概就是死賴著跟她。
除了初次見麵喜歡碰瓷,膽子大得很,其餘時候,怎麼說呢。
就像是生怕她生氣了?
容酒沉默了片刻,神色悠遠,像是回想起了什麼。
是啊,她現在什麼也不記得。
而他承載著兩人所有的記憶,包括那些不愉快,這樣的他。
根本無法放下心裡的顧忌,將真實的自己完整的展示在她麵前。
他忽然明白那個人為什麼就算失去記憶,也要用輪回係統來到她身邊了。
原來,是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