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跟你走啊,我還是你的小藥童呢。”
白嫋嫋眨眨眼,似乎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問。
時蘿心很痛,他仿佛不會再愛了。
[宿主,您還記得你的任務目標是誰麼?]時蘿決定不能鹹魚下去了。
“梁堇寒啊。”
[近水樓台先得月聽說過吧,拿出宿主你的雄心壯誌!好感度好久沒漲了。]
白嫋嫋:“開什麼玩笑?我就一鹹魚,哪裡來的雄心壯誌。”
[……]求求宿主不要這麼有自知之明了
“我現在還是藥童身份啊,梁堇寒本就因為我偷跑過來不待見我,留在這裡不是討人嫌麼?”
當然,這隻是其中小部分原因。
[原來如此,真的是這樣嗎?]為什麼他覺得是因為這個容酒。
“當然。”
白嫋嫋與他嘮嗑著,背上包袱就跟著容酒走了。
路上遇著了梁堇寒往這邊過來,他換了身衣袍,麵容疲倦,對容酒打了個招呼。
隨即那雙依然銳利的眸子盯上了白嫋嫋。
“你要去哪兒?”梁堇寒皺著眉頭,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即是藥童,自然跟著容大夫了。”白嫋嫋理直氣壯得很。
“你真當你是藥童了?”梁堇寒唇角微勾,看那神態便要開嘲諷說些不中聽的話。
所以白嫋嫋立馬出聲嗆他:“那不然當你夫人?”
狗男人恨不得抹去跟她的關係,怎麼可能承認。
梁堇寒沉默片刻開口:“府中缺個灑掃丫鬟,我看你完全可以勝任。”
白嫋嫋瞳孔一震:“啥玩意兒?你再說一遍?”
她瘋了,還是梁堇寒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