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怎麼也沒想到,彆說苦頭了,那女人竟毫發無損的,大搖大擺走進來了。
而他吩咐去捉人的屬下,拿著繩子畢恭畢敬的走在後麵,容素瞬間就有了一絲茫然。
他最近說的話很深奧麼?這一個個的都聽不懂他的話了?
綁人啊!這算什麼?
白嫋嫋進屋後,立馬一臉驚訝,格外浮誇:“大半夜的,小爺你不睡在這凹造型呢?”
一臉你沒事兒吧的表情。
“……”小爺是個什麼鬼的稱呼?好像是他一貫的自稱,怎麼到她最裡就怪怪的了。
容素覺得不能這樣,他怎麼能被彆人帶了節奏。
他繃著臉,高高在上俯視著她:“你還知道回來?”
……等等,話好像不是這樣說的。
應該說:你去哪兒了?
怎麼回來了?
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吧?
……這樣一想就更奇怪了,所以這就是一個人質的囂張嗎?
容素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竟跟著這女人奇奇怪怪了起來。
白嫋嫋誠懇道:“我就去散了個步,肯定是要回來的。”
眼中滿是真誠,像是再說快信我信我。
容素忽然就歎了口氣,他倦了,懶得跟她扯這些有的沒得,再扯下去他就要信了。
乾脆大手一揮:“來人,備馬。”
掛著黑眼圈,攏了攏衣襟,拿上披風旋在身上,往外走:“提前出發。”
這女人變數太多,趕緊送到容酒那兒去,省得夜長夢多。
反正也隻是提前幾個時辰罷了…罷了。
白嫋嫋摸了摸鼻子,不甚在意的聳聳肩,這才對嘛。
她最煩不主動走劇情的人了,人都送上門來了,還等什麼?